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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李观棋都不如。
“那你去啊。”华镜在他身后。
万一李观棋为爱,背叛了华镜,站到楚月西那边呢?
大难已过,许多弟子又回到了内门。看见李观棋搀着楚月西,议论纷纷。
不等她思索这感觉是什么,风一愚开口,让她和受伤的楚月西一起去重瑶宫打坐。
谢危楼一走,就不能和李观棋、楚月西形成三角之势了。
谢危楼看着那二人背影,不禁痴了,自言自语:“他怎么不抱着楚师妹,那样她该多不舒服啊……”
重瑶宫有一个只供掌门用的灵气台,灵气比弟子用的浓郁十倍。
华镜冷冷地睨他,眼神如刀,“别为不堪找借口。”
而华镜受伤,显然和魔修有过激战。他呢?只是托了楚师妹一把。
华镜察觉有人在看她。
他和谁战?华镜皱了皱眉,又舒展开了。
华镜眉心一跳,站到谢危楼面前,“师尊,危楼没做错什么,他只是来迟了,罚他闭关一年不好吧。况且眼下魔修入侵,正是用人之际……”
风一愚马不停蹄地去其他三个宗门,商讨魔修之事。华镜去疗伤,谢危楼带领执事堂打扫战场。
他不是为了这份情意格外折磨,甚至妒忌李观棋么?华镜就要添一把火。
他明明看见纸鹤是风一愚发来的,掌门的纸鹤和其他弟子的截然不同,宗门里只有他的纸鹤有那般的灵威。
华镜想过背叛的可能,所以她和李观棋定下了契约,真背叛,就杀了吧。
风一愚见他自动领罚,道:“闭关思过,一年。”
谢危楼:“阿镜,我不是……”
把她霁月光风的师弟拽下神坛……多有趣。
为什么不是李观棋带领?因为他要陪楚月西到重瑶宫。
“楚师妹伤势重,让她去吧。我回青灯夜雨楼就行了。”华镜婉拒。
华镜不藏了,“有那么明显?”
谢危楼显然理解错了,黯然:“我竟不知你对我情根深种,阿镜,我始终把你当成要好的玩伴,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只有亲情,没有爱。”
“不,你误会了。你我是衡武门的‘金童玉女’,所有人都盼着我们在一起,弟子们是,师尊也是,我只是遂师尊的意。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身怀婚盟,心念他人。”
她怎么能和楚月西同处一室。楚月西恢复时体内灵气溢出,只会加剧她的伤势。
当时谢危楼就应该和华镜一起去重瑶宫,哪怕他没收到纸鹤。
谢危楼像脸上被打了无形的两耳光,一时呆住了。
华镜虚伪地应是。
莫非李观棋已发现了楚月西的好,生怕谢危楼抢走?
“别再解释了,我知道你喜欢楚师妹,情难自禁。我可以成全你们,可她已经有李师弟了,现在的你配吗?”华镜强忍着不适也要嘲弄他。
他真对楚月西动了情,更易蒙骗。一个人眼中的情意是遮不住的,只有无关的人能看出。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是也。就应该这样。他喜欢的女修再好,也好不过天之骄女、气运之女的楚月西。
回头,是李观棋,眼神复杂,有失落,也有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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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愚思忖,“你说的是。阿镜,危楼近来心境不稳,你二人迟早是道侣,你应帮扶他才是。”
谢危楼:“阿镜,你讨厌我,是因为我喜欢楚师妹吗?”
她不是第一次有这个念头。此刻却心头怦然,很古怪。
“是。”
可他无视了,因为他无颜见风一愚,怕被问责。他去了外门,因此来迟了,根本无法加入战局,只能做些不痛不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