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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楼表面是“闭关”，其实是“惩罚”，所以他不能随时出关，洞府前有三个月后才解封的禁制。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她也愿意相信感觉。

    谢危楼喉头蠕动：“夙世因缘……”

    免不了又是一场试探。

    她倒是想继续听，但风一愚会发现。

    “不，我是说她和李师弟。”谢危楼被吓了一跳，揉了揉眉心，“你别多心。”

    风一愚会信么？他已经怀疑过华镜了，即便疑窦暂时被打消，谢危楼这么一说，加上他阐述的桩桩件件，风一愚就算不信也会生疑。

    他肩上难以被察觉的符文闪了闪。

    “师尊让我放你出来，就是为了步天节。结束了你还得关回去。”华镜转身往外走，“希望你能想通，你和楚师妹无缘无份，就算你杀了李观棋，她也不是你的。”

    华镜到执事堂帮他勾了法器，拿着解禁制的符去洞府。

    谢危楼走出洞府，看见久违的阳光，深吸了口气，道：“我要去向师尊告罪。”

    她难得说了句实话，神情真切，令人动容。

    华镜自诩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破绽。

    华镜挑了挑眉，还是按住了他的肩膀，“你躲什么，我就是想抱一抱你。还记得从前我剑诀练得不好，被师尊责罚，你也这么宽慰我。”

    谢危楼的怀疑是她的机会。

    “没什么。”谢危楼摇头，“步天节弄得怎么样了？”

    她看见了忧心忡忡的谢危楼，以为他又是为楚月西憔悴，“看来闭关不能让你静心。”

    华镜等着他的话，半晌，谢危楼没说出口，“怎么？”

    华镜抱了抱他，不过一息，又松开了，“我很怀念那时候。”

    谢危楼看她的眼神有几分古怪，“阿镜，我……”

    华镜走上前，对他伸出手。谢危楼却下意识躲开了。

    百里之外，华镜面无表情，手掌一捏，谢危楼肩上的传音符就消散了。

    他带着这种恍惚，驾驭飞剑到了重瑶宫。

    虽不知他会做什么，但她能利用。

    看来他还有点在乎楚月西，也是，被谢危楼抢走了，很不甘吧。

    华镜看出他似乎下定决心。

    谢危楼恍惚，“嗯……”

    “若你不负心，我也不会多心。”华镜淡淡道。

    谢危楼为何怀疑她？

    华镜还得去见谢危楼，便走了。

    谢危楼被她的话勾起回忆：“是啊，那时候……”

    华镜神经被扯动，转眸看他，“什么夙世因缘？莫非，你觉得你和楚师妹天生一对？”

    再过两个时辰就开天门了，楚月西非拉着他来膳堂，说吃一顿丰盛的。

    华镜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

    这一句，就够了。

    “李师兄，师兄。”

    李观棋回过神，看向楚月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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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幕就剩两天了。华镜正思忖如何离开衡武门，又不致李观棋被怀疑。

    **

    谢危楼当面见风一愚，未等后者开口，率先半跪拱拳：“师尊，弟子怀疑阿镜是魔修！”

    “师尊，弟子怀疑阿镜是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