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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

    “这些事都已发生过了，就算在幻境里改变也不能改变真实的过去。”阿渡明白他的意思，蹭了蹭他的腿以表安慰。

    这时草丛里蹿出一条小狗，左脚绊右脚，一副灵魂适应不了身体的样子，张口说人话：“李观棋！”

    阿渡呲牙，谁敢抓他就咬烂谁的腿！

    李观棋指自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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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只有你，魔君在哪里？”李观棋问。

    “你变成的这个人是幻境从他人的记忆里复刻的，没有这个人，就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自然也控制不了你。”阿渡说，“华镜他们就不一样了，这本就是她的故事，当局者迷。”

    “你出去试试。”阿渡说。

    即便知道这些是已经发生过，无法扭转了，李观棋还是哽咽道：“大师姐，你别去神魔战场好不好？”

    李观棋：“十里明月也有其他衡武门弟子，为何偏偏是她的故事？”

    等李观棋回到药园，天已蒙蒙亮了。

    “问得好，说明分神想从她得到什么。我们跟着她，故事结束了，华镜会清醒，它也会现身。”

    “可她不认得我。”

    李观棋答应了，跟着陆浊留一起走进镜花辞树。

    “外面是什么流速？”

    那眼前的华镜是真的还是虚幻？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华镜见他呆呆的，摇了摇头，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瓶辟谷丹和益气丹，“这个给你。”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她。”

    说罢走进山门。

    李观棋走向山门，不期然地穿过一道水镜，转眼回到了十里明月。

    “君上在外面，幻境没办法把他拉进来，就把他弹出去了。不过他很快就能来救我们了。”阿渡顿了顿，“这里和外面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君上说风一愚最后一个分神就在这里，除了它，没有其他会用魔气造幻境的存在了。”

    阿渡变成了一只大耳朵趴趴狗，他不耐烦地把耷拉到地上的耳朵甩到后面去，“跟我来！”

    他在门口撞见陆浊留，他领着几个下外门弟子，问李观棋：“你要一起去吗？”

    “斗剑台。”陆浊留看了眼他身后的老狗，“哪来的狗，你养的？还是别养这种俗物了，培养起感情来，哪天被同门抓去焖了会很伤心的。”

    “一般原本就存在的人会取代幻境中原本的人，只有不存在的才会被迫变成其他人物。”阿渡闷闷不乐，“比如我和你。”

    阿渡：“幻境过一个月，外面才只是一瞬间。君上能在一瞬间打开幻境，但风一愚的分神也会逃脱。对了，你找到华镜了吗？”

    李观棋急忙想跟上，一头撞上结界，脑子嗡嗡响。等回过神已不见华镜踪影了。

    就是这次神魔战场，她被韦经业陷害，被谢危楼抛弃，也得到了君销骨遗失的晦真镜。

    “谢谢你关心我。”华镜一怔，大概有一段时间没开心过了，低落情绪受到振奋，笑容真诚了几分，“这是我的责任，你快点回去吧，让执事堂的弟子看到你在这就不好了。”

    李观棋跟着他一路小跑，一直到衡武门的山门前。

    “阿渡？你不应该在魔界吗？”李观棋认出了他。

    不远处有几个十里明月的女修在巡视，李观棋立刻退回去。

    李观棋忽然鼻子一酸，是真的，他知道这就是华镜。

    亲眼目睹过去的事再发生一次？李观棋迟疑：“我什么都不能做吗？”

    为什么他会是狗？离谱！

    神魔交战在即，楚月西提议让中下外门的弟子一起练剑。

    他不接。华镜往前递了递，“你收下吧，这些不算什么。我知道你们外门修炼很不容易，反正我很快就去神魔战场了，到时会有很多补给，就这两瓶没什么的。”

    “这是幻境的边界之一，它可造不出魔界。”阿渡不屑道，“弄几个修仙宗门出来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