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燕子不来花着雨,春风应自怨黄昏(3/4)
照璟摸索着解了他的金环,随手扔在一旁,便捋了一把他直挺挺翘起来的粉嫩物事,轻笑着骂了一声小荡夫,便对他为孩子早拓开了却只能被自己玩弄的产道狠戳了几下。
男子后穴一般在生了孩子后便会淫浪不堪,只是很多女子不愿玩弄,一来是觉得肮脏,二来是觉得毕竟是孩子出来的地方,这处也天生淫贱,简直是不知羞耻。但也有不介意的女子,打造器具或是亲自动手。
正室夫郎需要尊重,侧室便没有这种顾虑,吴绫幻想自己怀孕或者生产的时候最为痴狂,照璟也最喜欢,便纵容了他,哪怕没有孩子,也早把他的屁眼玩了个透,摸了个清楚,没几下便掐住了吴绫穴腔内那处产道隐蔽却微微鼓起的入口,狠掐猛揉。
没几下,吴绫便哭喊着射了个激烈彻底。
照璟盯着他那粉嫩却粗壮的玩意儿喷得满床都是,自己也觉得欲念再难忍耐,便撤出被吴绫发疯般死死夹着的手指,随意在吴绫平坦消瘦的小腹上擦了几把,便躺下来拿个软枕垫了,叫吴绫一面玩自己,一面来舔。
她张开双腿,吴绫便不受控制地抽搐哭泣着,温顺跪爬过来,把脸贴上她的女子密处,乖驯地舔了起来。
刚侍奉照璟时,他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少年,身条细瘦,虽然颇有几分春柳般的韵致,还有点天然的风流,但毕竟浑身没二两肉,没什么趣味,伺候起来也生涩,把他举荐上去的男官本就存着别样心思,私下找了调教的宫人,教了他舌技。
吴绫春心萌动,又只是个小宫人,学得卖力,在照璟身上练得炉火纯青,每每都是唇舌侍奉,甚至被狠肏一番脸后,才会被照璟拉上榻去,用一用他那根天生大器的玩意儿。
现在他已是四君之一,可是在照璟面前,床笫之间,仍旧是跪在她腿间侍奉,柔顺热切,把满腔情意都化作唇舌吸吮亲吻的小奴。
照璟按着他的头,颇为霸道地自己掌控着节奏,啪啪地操了一会儿他的嫩嘴,又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下来。吴绫努力地伸长了舌头在她穴里搅弄,眼前发黑,呼吸不畅,舌头被夹得发麻,心头却滚烫,简直觉得溺死在她身下虽然是极其不体面,极其淫荡的死法,自己却甘之如饴。
他快喘不上气,还努力用嘴包着整张穴努力地吸,照璟终于有要高潮的迹象,这才松了手,指尖酥酥麻麻划过他的脸,落在侧颈,吴绫越发卖力,啪啪起伏动作,宛如自己被她的身体掌掴般,毫不顾惜自己。
在她面前,他总是越被索取,越被弄得要死不活,越觉得她喜欢自己的。
舔过一遍,照璟缓了片刻,搂着吴绫摸他身子的同时,还叫他把手指塞进来夹弄了一会,这才翻身推倒了吴绫,骑上了他的身子。吴绫没了金环,硬得更容易,粉嫩粗长的一条,硬得微微颤抖着,被慢慢吞进去。
他早是被调教熟了的身子,一进去就叫得婉转起伏,照璟一坐下去,他就哽咽哭叫,浪得真够可以。照璟光亮如漆的头发落了一背,双手撑在床榻上,认真地蹙着眉起落了几百下,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吴绫都快没气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又喷了没有,叫声也开始气若游丝。
但他的心是很兴奋的,满脸潮红与淫浪地看着照璟望着自己的脸,乳肉颤动摇晃,便忍不住蜷起脚趾,声嘶力竭地叫着,拱起腰来迎合她的动作,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操下来,他的腿便剧烈地颤抖,挣扎,蜷起又无助的踢蹬。
若不是他的叫声与满含难耐媚意春情的模样儿,从来不及拢起的薄纱帐外看起来,简直像是被惨烈地强奸了一般疯狂残酷。
照璟那股热流浇下来的时候,吴绫简直疯了,嘶哑地叫着,又是畅快,又是忍受不了,抖着抽搐着挣扎着:“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要被操死了要怀上孩子了,呜呜呜呜呜姐姐草死我让我死了吧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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