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恋爱(2/2)

    她瞧尤时一眼，言辞犀利：我还以为你跟程刻在暧昧。

    秦贞想起晚上的谈话，想恋爱了？

    秦贞笑了一下，对她这种乖女孩问出的问题感到新鲜，斜眼瞧她，意味不明地说：伤身体，但是上瘾。人不抽烟并不会死，但人有时候不抽烟就会死。

    这知识它不进脑子，我能咋办啊。

    秦贞微抬下巴，示意她嘴里的烟。

    听到脚步声，秦贞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她们实在是不怎么熟悉，尤时陪她站了会儿，难得没话找话：外面这么冷，怎么出来了？

    他几乎脱口而出：你把我当小孩不行吗？

    尤时在很久之后才读懂这一句话。

    要说许新意这人，也很有意思，学习成绩不咋地，对学习也不怎么上心，但上课从来不迟到。尤时问过她原因，她说因为她男朋友成绩很好，她也想努力考大学。

    这天尤时碰到一道不会的数学题，正准备问他，一转头看到他在打游戏。

    下课后，班里同学瞬间散了一大半，尤时惯例留下来读英语。十点下晚自习，尤时通常会留到十点半，寝室十一点熄灯，她还得赶回去洗漱。

    她过于直接，尤时一时无语凝噎，还有些窘迫。秦贞在这时转过脸看她，笑道：害羞啊？

    尤时诚实回答：思考人生呢。

    你要一直这样不理我吗？

    切。秦贞弹了弹烟灰，手搭在阳台边缘，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

    那怎么还学成这样？

    尤时再次哑然，望着她明明灭灭的烟头，突然好奇：抽烟是什么感觉？

    神经病。

    尤时有些尴尬，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

    尤时几乎被气笑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盯着他。

    秦贞吐出一串烟雾，马上又被风吹散了，她其实很漂亮，不是那种一眼让人惊艳的漂亮，身上有种耐看又清冷的美。你不也没睡吗？

    想为什么要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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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时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躁郁，但她什么也没说，那道题最后空白着交上去了。

    身后的人没走，尤时知道，但她没拿正眼瞧他，甚至没回头。

    她没出声。

    尤时摇摇头。

    我只是希望你对自己负责任。她说。

    尤时回头，他坐着，也掩盖不住优越的身高优势，人高马大的，尤时却感觉到他的委屈情绪。我没生气。

    可是你这几天都没监督我啊。

    程刻陪她坐了半小时，连个眼神都没捞着。大家都要赶着回宿舍，最后只剩他俩了。

    尤时：

    你生气了吗？

    唉，美丽的笨女人。

    接近月考，也接近初雪的日子，天气越来越冷了。尤时赖床，每天都被许新意揉着脸醒来，并勒令她早睡，时间长了，   尤时开始早睡，睡眠质量也得到了改善。

    你多大了啊程刻。

    不是我们只是关系好。

    于是除了程刻外，她又多了一个辅导对象。她还发现一个问题，程刻的自制力真是烂到没边了，最近她大部分时间都跟许新意一块儿学习，程刻松懈了不少，尤时好几次回头都抓到他在开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