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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妇人双手捏紧了自己的衣摆，视线黏在老人尸体上好一会儿，才苦着脸摇了摇头，“真的没有！寇先生怎么会……他明明经常下来看望老板的，陪着一起说话吃饭，有时候时间晚了还会在这里休息过夜，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啊……”

    少女早就看这一墙的药眼馋了，之前刚进房间时她观察过，好些已经上市的药物保质期都还远着。此时不薅点物资，更待何时。

    没人回答他，他便又问了一句：“没有还是不知道？”

    “那你呢？”夏书雅看向中年妇人，只得到了惊恐的眼神和一个摇头。

    她一边走一边将背包脱下，倏地拉开拉链之后，就把墙上的药物往包里扫。

    这边，向嘉筠已经摸完了寇斯年身上的每一个口袋，毫无发现。他又找了找这房间的多处角落，想要发现点什么机关，然而令人失望的是，这房间再普通不过。

    他停下了无用功，不顾混乱的现场，靠在墙边回想刚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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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斯年一直随身带着的东西都有些什么？身份卡片，小铁门的钥匙，小巧且薄的笔记本和一支笔……还有呢？

    他回过头，不等这两人开口就先问道：“你们知道这里有另外的出口吗？”

    “贺老师！找到了！”他取出那把钥匙晃了晃，“我大概猜到在哪里了。”

    夏书雅反应很快，帮着他问：“你们照顾老板的时候，没有在这所房子里发现什么秘密入口吗？稍微可疑一些的通道都算。”

    “还有十二发子弹。”手枪在贺沉掌中流畅地转了一圈，就如同枪战片里会出现的场景一般，握把对准向嘉筠，贺沉问道，“会用吗？”

    他的视线大范围扫过整个房间，冷不丁瞧见被自己暂时搁在床尾的通讯器，脑中突然灵光一现。

    贺沉也不多言，把枪收回手中，别在了腰间。

    另外两个人也赶到了现场，被称作王医生的男人闯进来时还撞到了门，一声巨响打断了向嘉筠的思索。

    房间里的鲜血刺激到了中年妇人，向嘉筠猜测对方很可能是照料老人的护工，与研究所并没有多深的关系。但这位医生看起来也同样震惊，似乎也不在研究所利益范围之内。

    向嘉筠没再执着于从这两个人口中问出有用的东西，转身去寇斯年的尸体上翻找。正碰上贺老师将那把手枪取了下来，用一旁的被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刚才看他有个摸兜的动作，你检查一下他兜里还有没有东西，我去把墙上的药装上。”贺老师说着立刻起身，还叫上了一旁的小姑娘，“夏书雅，过来一起装药。”

    向嘉筠三两步跑过去，拿起通讯器就开始暴力破坏，他把背盖直接掰了下来，露出内部结构。除开小巧精致的电子元件，里面还有很大的空间，足以放下一些东西，就例如此刻正被胶带粘在上面的一把钥匙。

    等到两人差不多装够药品，他才拿着钥匙率先走到门口，瞥了还杵在门口的妇人和医生一眼，问道：“不是说寇斯年偶尔会留下来过夜吗，他的房间在哪儿？”

    他赶紧摇了摇头，有些意外地看着贺老师。看这熟练的架势，应该又是在什么射击俱乐部里练过吧，真是个神奇的男人。

    医生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强打起精神答道：“没有，我们在这儿已经待了一个月，除了日常工作以外，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是通讯器吗！

    她不肯放弃，虔诚地望向妇人，“你别害怕，再仔细想想，想到了我们就都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