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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父母之言,切勿瞒着他人与男子拉拉扯扯。

    “牛家人不需要我们同情。”

    可看着走在前头心事重重的少女,裴时臣总感觉事情不似他所想的那样。

    裴时臣噗嗤一笑,点点严惊蛰的额头,不咸不淡道:“你表哥我惯常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不过是死个不相干的人罢了,没得伤心伤情。”

    些许是今日炸山闹出的动静太大,山中草丛中隐藏的虫儿跑出来不少,最惹人眼的当属提着小灯笼的萤火虫,扑闪扑闪的小亮光,将河岸的气氛渲染的格外有情调。

    “表哥……”严惊蛰挣脱不开手,只好找借口,“我手疼……”

    牛家人一走,小院子顿时清净下来。

    荷包老旧,依稀瞧着上面的针线和帕子上的是出自同一个人,想必这也是柔舅母在世做缝制的。

    “不… 不用了表哥。”严惊蛰脸上泛着娇羞的红晕,推搡道,“我也有荷包,就不借用表哥的了。”

    “荷包里放了些安心的药粉,你且闻一闻换换气。”

    娘亲得病后消瘦的那般快,和这件事有很大的关联,所以娘亲临死前留给爹爹的话并不多,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便是有关她的婚事。

    “没事吧?”

    “表哥觉得牛老二的死有蹊跷?”严惊蛰下意识的问。

    这些天的相处,三表哥对她有什么心思,其实她是懂得,只不过没有过明路,她暂时不想接受。

    “世子爷在府中见人三分笑,可奴婢却觉得,这府里最冷心的就是世子爷。”

    临川王在京城受困的事,严惊蛰已经听说了,所以今夜才有此想法。

    娘亲嫁给爹爹以后,之所以万舅母时常辱骂她们一家,就是因为娘亲未出阁前和爹爹私下拉拉扯扯,原是小年轻之间的情趣,再有爹爹对娘亲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即便如此,万舅母依然拽着娘亲和爹爹私相授受的把柄说教了好些年。

    说着,自腰间取下随身携带的香囊放置鼻尖。

    顾及到牛家有外人在,两人只好踱步出门,走到山脚的小溪边。

    裴时臣冷眼目送牛家人走出村口,眼睛一斜,示意路文跟上去看看。

    裴时臣背过手,见严惊蛰问出来,不好再瞒着,便走至一旁,道:“斜岭被炸之前,临川王的人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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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时臣大方的扯下腰间的荷包奉上,怕严惊蛰嫌弃,特意补上一句:“用的是好药材,不伤身子的。”

    夜间微风阵阵,加之山上刚走了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熏味,严惊蛰不耐这种气味,因而捂着鼻子。

    “瞧表哥这话说的,见之伤心落泪和大丈夫有什么关系?”

    “表哥在想什么呢?”严惊蛰打趣裴时臣,“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表哥在为牛老二伤心呢。”

    裴时臣过于娴熟的拉起严惊蛰的手,等严惊蛰察觉时,两人已经来到山脚下的木板桥另一头。

    进入初夏的雍州,溪畔虫鸣声渐起。

    吸了几口花香的严惊蛰头脑终于清爽了许多,正欲说话时,却见身边没了人,扭头一看,三表哥落了她好几步。

    裴时臣默默点头。

    严惊蛰嗓子眼猛地往上一提:“不会是临川王……”

    然而,裴时臣摇了头。

    严惊蛰愣了愣,望着面前情绪遽然转变的裴时臣,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恍然想起之前玉琴和她说过的话。

    “没事。”严惊蛰摇摇头,将视线从盖着严严实实的担架上挪开。

    裴时臣清咳了一声,见少女温婉而笑,不由转头取乐:“说什么浑话,且不说我与那牛老二无根源,何故为他落泪?再说了,我又不是表妹这样的小哭猫,动不动就掉金豆豆岂非大丈夫所为?”

    严惊蛰吓了一大跳,看了一眼牛家院子里站着三两村民,捂着嘴低声困惑:“临川王素来宽厚,他怎么会炸山?莫非是被九皇子逼急了才……”

    裴时臣眉头轻扬,很是自然的收回手中的荷包,心湖却荡漾起圈圈涟漪:雍州少男少女讲究荷包配饰传情,表妹拒了他的东西,莫非对他没有旁的心思。

    说着,举荷包的手又往前动了动。

    严惊蛰噘嘴,闻言气汹汹的迎面而怼,“牛家兄弟二人本来可以过上迎娶新嫁娘的好日子,如今牛老二丢了性命,短时间内,牛老大肯定也不会昧着良心续弦,可以说,牛老二的死,害了牛家两房人,这等惨事,表哥还笑话我哭鼻子,哼。”

    “给。”裴时臣伸手碰了碰严惊蛰的胳膊,示意严惊蛰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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