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跑步的校花一定会有很臭的脚丫吧】(7/7)
越大你越兴奋,瞧
你这根没出息的鸡巴,明明才射过一次却还是流出这么多的水,弄得我大腿上都
黏糊糊的,刚刚干掉的牛奶又被你的先走汁浸湿了,真恶心死了。」
「嗯嗯……」
我无法回答,只能发出愉悦的呻吟,但这样的汗酸淫脚沉浸式体验并没有维
持太久,只因张泽觉得这种姿势对她而言有点疲累,便让我放开抓住她脚踝的手,
起身脱下一条腿的黑丝,用袜尖套在我的大肉棒上,另一只丝袜脚则踩着这根裹
着酸臭黑丝的肉棒揉搓起来。
敏感溢水的龟头无间隙地亲吻着张泽脚趾平日所在的袜尖,甚至还能感受到
那五颗纤长圆润的脚趾留下的余温,虽未品尝过女人小穴的滋味,但凭这袜尖里
的温暖也不难想象张泽的阴道里是怎样的湿热,不,应该说她的臭袜子做成的小
穴才是我最爱的宝具,只是从内部细致地品味着浸润她充斥青春香汗的丝袜纤维,
光是这样就有些想射了,更别提外部还有一只极品的臭丝足在踩着肉棒。
「班长大人,时间还早呢,不经我允许就射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喔。」张
泽对我的心思一向拿捏得很准,或者说是对肉棒的动向很敏感,完全能看出了我
想射精的状态,便猛地用脚把肉棒死死地摁在我的腹部上,同时言语威胁。
虽然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竭力忍耐着射精欲望。
张泽抽出另一条绳子,啪的抽了我一下,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欲火也伴随
痛楚下降几分,不再去想射精的事了。我面露苦色地看着她,希望知道这样做的
原因,但她只是用戏谑的眼神回应我,扬起手来又是一鞭。
「啊——」
这次比上次的力气要大,痛楚自然也随之加剧,使我没忍住喊出声音来,把
张泽倒是吓一跳,毕竟我妈就在隔壁房间睡觉,虽不止一墙之隔,但还是有概率
被听到。
「我说小贱狗,再这样喊的话我就把你做的事都揭发出去了,听到没?」她
的眉宇间显现出难得的惊慌,我却并不为此感到高兴,反而十分自责,连忙点头
并道歉。
张泽还没有气消,执鞭的手越发用力,同时那只丝袜脚也在用力蹂躏我的肉
棒,我忍耐着不喊出声音,渐渐地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刺激,上身遭受鞭打的疼痛
竟与肉棒传递至大脑的快感相互交融,形成全新而绝妙的体验,就像是把两种本
不能合在一起吃的食物突然融合,并且味道还很棒那样。
「哟?小贱狗的鸡巴突然跳得很厉害了呢,不会吧?挨鞭子也觉得很爽很兴
奋吗?变成不折不扣的抖M了呢,哈哈哈哈~被张泽女王的黑丝袜套着的鸡巴,
居然是个挨鞭子也会射精的卑劣物啊,那么就来吧~我的脚奴大鸡巴,让女王看
看你能射多少出来!」
张泽邪肆地勾起嘴角,伴随话语的结束手中的长绳也再度落到我的身上,这
一记似乎灌注她全身的力量,竟打得我浑身都在发抖,肉棒更加抖动的厉害,只
因她的丝袜脚也于此刻狠狠地踩住套有她酸臭丝袜的肉棒不规则地揉搓着,受到
这样强烈无匹的刺激,又得到张泽允许射精的命令,我便不可能忍耐得下去,在
一阵沉闷的兽息过后,几乎脑髓都被抽干一样,甚至能听见射精的水声。
「噗噗噗……」
这是我的精液,是我在射精没错,伴随着水枪发射一般的声响,输精管内的
白浊弹体一股又一股地飙射而出,带着浓浓的青春期少年独有的腥臭气味,大力
地浇打在张泽被脚汗充分浸泡过的黑丝上,但这截酸臭的袜尖明显承载不住这远
超预期的庞大精液,也扛不住这凶猛的力道,竟有好多都穿过精密的尼龙纤维直
接落在张泽的酸臭脚掌上,场面一度淫荡到无以复加,却是青春少男少女最为激
情的写照。
「真厉害啊我的班长大人……」
饶是张泽自己,似乎也没见过这般汹涌的射精,神态稍显呆滞,但又很快回
过神来,待到我的肉棒完全停止痉挛才把盛满腥臭白浊的黑丝抽出,这条丝袜已
经失去原有的样子,活生生的一条精液套子,拎在手里沉甸甸的,还有不少精浆
妄想透过丝袜溢出来,呼吸外界的新鲜空气,虽然也没有什么新鲜空气就是了,
因为全是张泽的足臭气味。
「咕嘟咕嘟——」
张泽做出我意想不到的事,竟把这只精液套子含在嘴里一饮而尽,末了还用
牙齿咬住袜尖用力地过滤每一滴精子进到嘴巴里,确保不会有任何遗漏。她吃精
液就已经够让我惊讶的了,没想到居然还和我一样不嫌袜子脏,倒不是说上面遗
留着什么汗垢,要知道这丝袜先前可是被我舔过很久的,如此说来我岂不是和张
泽间接性接吻了?
——想到这里,我的肉棒一下又挺立起来。
「怎么?看到主人吃你的精液,又兴奋了?想继续被主人用丝袜淫脚榨干吗?
嘻嘻~」话虽如此,就算我不硬,张泽也会想办法把我弄硬,再继续榨精的,或
者说这个吃精液的举动原本也在她的计划里,目的就是让我再度兴奋。
「请主人继续宠爱脚奴贱狗吧!」
我跪在地上,诉说着诚挚的恳求。
张泽玩味地一笑,也没说话,而是直接一鞭打来。
这场所谓的「学习辅导」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我已记不清自己到底在张泽
的淫脚和丝袜上泄过多少发精液了,就和第一次在团务部里的状态差不多,甚至
比那次还要筋疲力尽,我人都是晕晕乎乎的了,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动;意识和身
体都陷入极度疲乏的状态。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清晰的记得,就是后来每次射精的时候,张泽都会特意用
袜尖去盛精液,然后再喝到肚子里去,由于这是令我震惊的事,所以印象十分深
刻,也因如此,才会不断地兴奋勃起射精,搞到最后快要累死,但到底她喝了多
少发精液,却也是怎样都想不起来了。
我沉沉的睡去,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这个吻粘乎乎的并不舒服,但那熟悉的少女香汗让我知道她是张泽——是吗?
原来张泽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啊。
我笑了,笑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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