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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思远懒得听他叨逼叨，面不改色地说：“昨天我生日。”

    “嗯，好了没有？”

    “很痛吗？”要不下楼挂个骨科？

    秦思远疑惑地看了看他的鼻尖，还是听话地低头落下一个吻。

    他还在走神，秦思远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见他没有跟上，又退回两步把他拉走。

    再不叫停，他脑子都要成浆糊了。

    秦思远没作答，又转过了头，侧脸绷得贼紧。

    这下可好，那双耳朵可以直接蘸酱开吃了。

    等那双脚停下，由于他看得走神了，一时不察撞到了秦思远背上，鼻子撞得生疼。

    “怎么了？”

    “陈茗是吧，坐。”

    屋内只有一个一头金发的小老头，仰头靠在椅子上，轻声地打着鼾。

    但如果按秦思远那个脑回路，可能是觉得把他揍了之后懒得再把他送去医院，干脆直接到终点了。

    秦思远不知道身后的人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自顾自拉着他接着往前走，忽略掉他轻微的反抗。

    主要是这地方人太多，他有点虚。

    金发老头迷迷瞪瞪地坐起来，瞄了一眼桌上的电脑，上面挂着病人的信息。

    安慰了自己一通，陈茗认命地低头看着他的脚后跟走路。

    “就一点痛，”陈茗吸了吸鼻子，目光流转间有了个好主意。

    那时候虽然幼稚，但每每回忆起来，都让他忍俊不禁。

    “秦思远？！”他气得牙痒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昨天为什么又没来实验室？我上周就跟你说过。。。。。。”

    “没什么，我们去哪儿？”收了笑，他假装没看见员工惊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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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随他去吧。

    这是在叫医生给他腾地方，方便他揍自己？还好不是在走廊上，陈茗奇怪地松了一口气。

    他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结果却看见了面无表情的秦思远。

    那双耳朵红得不算突然，秦思远自然地抬起双手在他耳朵上揉搓了两下，手感意外地不错，于是他又多揉了两下。

    不对啊，他们老早就坦诚相待过了，没道理他磨两下耳朵就这么害羞啊？

    金发老头就是带秦思远的那个老教授，樊笼。

    他笑得莫名其妙，一边的秦思远更莫名其妙：“笑什么？”

    仿佛回到了高中那会儿，跟西街那个小阴比约架时，互相放狠话要给对方叫救护车，秦思远就在墙根处守着，帮他们盯梢。

    秦思远听见背后的闷哼声，把他拉到跟前，看他揉着鼻子，也上手胡乱揉了揉一气。

    到地方之前，，陈茗脑子里划过无数个猜测，可能是健身馆，可能是阴冷的小巷，反正就是那种适合暴力发泄的地方。

    “嗯？”

    42、金发小老头

    他身体微微僵硬，结结巴巴地说：“小，小远，医院，不，不太合适吧。”

    “好了好了。”

    眼前的建筑很高，外层粉刷得很白，在看到它的一瞬间，陈茗就恍惚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秦思远走过去敲了两下他的桌子。

    他抬眼委屈巴巴地望着秦思远，指着自己的鼻子：“小远亲一下就好了。”

    这层楼的病人比较少，在他们说话的这一会儿就走过一两个而已，而即便秦思远的唇一触即分，但陈茗还是臊得慌，悄悄红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