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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与雾织脚步一顿，“案件？”

    “你脑子终于坏掉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滑稽之言。”与雾织扯了下嘴角，染上些许笑意的声音如夜风般在耳廓打转，完美激怒了眼前的少年。

    “……哈？”

    “哈。”

    模糊了衣襟，模糊了腰身，还有那缕勾起的发梢。

    夜斗的声音却低沉下来，双手继续揣兜尾随着她，表情平静地盯着她的背脊，冷不丁嗤笑一声：“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化。”

    夜斗眼眸微微眯起：“也应该知道那是确确实实的人吧？”

    “喂。”

    昏黄灯光下的影子交互重叠。

    “你有没有一点身为神明的自觉啊？在这个时代无论是什么神明，都要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呆着啊……”

    就连他，只要靠近就会不由自主被动摇内心。

    与雾织怔了下，倒也不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多亲密，只是略微皱了下眉，语气疑惑：“有什么关系吗？”

    “果然啊……”夜斗扶额，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瞬移到与雾织面前，慢半拍的深紫发丝落在他额前，抿紧薄唇。

    与雾织弯起唇角，忽然生出一种松快的情绪。

    “真是难以想象你是从杀戮中诞生的祸津神啊。”

    夜斗瞪大了眼睛，每次都能精准扭曲对方的意思，跳起脚：“你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啊！完全感受不到现世的状况吗？！”

    “就是千年前被你……”夜斗说着语气一滞，早就习惯针锋相对的他还是忍不住讽刺对方。

    “这么想成为真正的神明吗你。”夜斗仰起头呢喃了几句，蓦地朝她问：“最近那些案件，都是你做的？”

    与雾织听着对方的话，眼眸不禁染上几分深色瞪着他，少有的动怒。

    “嘁。”夜斗不屑地哼了一声，不禁扯起嘴角叫住她：“不管是什么神明一旦失去信仰就会消失，你下界不也是因为这个？”

    与雾织出现了极短的失神，又立即恢复如常，转身就走。

    “……”

    “快去找土地神注册人身。”夜斗睁开双眸，盯着她一字一句说，“否则你很快就会在现世引起大麻烦。”

    她似乎知道问题所在了。

    “不管那家伙杀过多少人，做了多少恶事，被喊了多少年的怪物……”

    听到这话的夜斗瞬间炸毛，朝她不满地嚷嚷：“你那间破神社算什么啊！我马上就攒够钱给自己建造一间豪华崭新的神社！”

    自己给自己建造神社的神明啊，意外的乐观呢。

    就像现在这样，夜斗闭了闭眼睛。

    “哈啊——！？”

    在学校交战的银发少年也问过她相同的事情。

    夜斗说着说着不禁鼻酸，属于神明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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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望说白了是美好与丑恶所混杂出来的欲望，而我们也就代表一种欲望的本身，越是强大的神明越会勾起人类心底的诉求与恶欲。”

    与雾织头也不回：“我有神社，和流浪的无名神不一样。”

    就连腰间系上的第一根细绳都染上意味不明的含义。

    “你已经影响到现世了。”

    夜斗的脸庞浮上薄怒，幽暗的蓝瞳骤然竖起，恶狠狠盯着与雾织从鼻子里哼气：“什么啊，靠杀人获得的神籍就这么得意啊病祸神！？”

    从她身上传来一阵淡香，立即钻入夜斗的鼻尖，视线所捕捉到的画面顷刻间被染上朦胧的色彩。

    “你说什么？”

    “但身为神明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