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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不确定的想，被完全吸引住了目光。

    “没事了吧，我去赶下一场赌马了啊。”伏黑甚尔把手指丢给与雾织，双手枕头，慢悠悠地走掉。

    像唯一的阳光落在它身上，照耀在她心间驱散了彷徨与迷雾，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晃眼。

    ***

    “灰原！！！”

    她遣散了思绪，路过守岁县的时候蓦地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与雾织迟疑了片刻还是赶了过去，应该是在祭祀坛那边。

    ***

    说起来他变成的武器也是够夸张的，竟然是一把两米高的黑色镰刀。

    “恐怕又是咒灵吧。”与雾织口中喃喃，靠近结界后果然感应到咒灵的气息，又是人类所诞生出来遐想咒灵。

    “早点回来。”

    他随口道：“回哪？”

    不，不对。

    地上的残肢断臂、滚落到脚边的头颅。

    就是恶习难改。

    之后与雾织就干脆让他保持人形，更加自由的伏黑甚尔有时候提着「天逆鉾」就冲上去打架，甚至都不需要与雾织出手。

    伏黑甚尔身形顿住, 回头看了她一眼, 已经没有人影了。

    她弯下腰，余光中瞥见了战场上那黑色的土壤中有什么正在慢慢萌芽……是花？

    忽然觉得也挺无聊的，反正他也没什么钱，早点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从尸山血海中开出的花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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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与雾织四处寻找这种花的名字和来历，然后绣在裙摆与袖口上，仿佛与过去做了分别。

    与雾织则是准备赶去聆听祈愿。

    只不过烂摊子也是多到不行。

    他摸了下鼻子，仰头盯着天空不语。

    整个世界变得难以呼吸。

    与雾织脸色一黑，虽说伏黑甚尔已经变成神器, 不过与雾织不太喜欢与他同体，大部分时间都让他自己在外面。

    ***

    有多少年没听到过这两个字了啊。

    虽然很相似也很熟悉，但没有共鸣，应该是仿造的……神明？

    她曾经也和祸津神一样，完成那些贪婪与充满怨憎的愿望，立于那片血色的夕阳中彷徨，在大地上铺盖了一层黑色的土壤。

    可当血溅满脸颊时，瞳孔被染上了猩红的颜色。

    渐渐失去信仰的神明被咒灵取代，也太可笑了。

    直到今天与雾织已经渐渐麻木了, 自家神器能自己提着武器上去战斗, 完全不需要她什么事, 说起来这比夜斗的那些神器还高级那么一点。

    “回家。”

    在她的注视下，金色的花朵，层层叠叠的花瓣破开了血雾，展露在她面前摇曳着。

    日本每个地区都会有相应的产土神，大多是像御影那种土地神，默默守护着神社与当地居民，不可能这么张扬的出现在凡间。

    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的恶趣味, 不仅和她一米六的身高相差巨大, 使用起来的模样更像是索命的死神，还经常不受控制，在她手里胡乱挥舞。

    与雾织蹙眉, 封印了宿傩的手指, 淡淡地说完后头也不回地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弥漫着血色的迷雾，味道难闻到几乎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