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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做好了。

    五条悟定定看着她，露出微笑打了个响指。

    与雾织难得尴尬了一下，垂眸咳嗽了几声。

    “……”

    他花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一本本翻阅，一本本查找，有关于神明的典籍他统统都翻找出来了。

    详细的记载却寥寥无几，这本手记是来自平安时代平城京一处寺庙里的手札，五条悟随着信息逐步调查，得知这座寺庙早已经消亡了。

    所以无论怎样都有治愈的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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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想象他会耐心到这个地步。

    当他漫不经心地翻开下一页。

    “还真是？”五条悟瞪圆了那双蓝瞳，表情带着隐隐的委屈与恼怒，咬着牙：

    周围的环境变成了一件漆黑老旧的屋子，墙壁是由无数的书架组成，堆满了古籍与藏书。

    “这笔钱不会还是我上次打给你的吧？”

    “哇哦，这就开始试探了吗？”五条悟歪了下脑袋，食指勾下小圆墨镜，露出灼灼目光。

    “……？”

    从古至今珍贵的、绝迹的、从未面世的古籍都存放在这里。

    不是疯了，是病了。

    直到他在一本破旧手记里找到了极为相似的描述——

    思绪扯回现实，面前的与雾织完全不像来自千年前的神明。

    从枝头将她摘下，然后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吧。

    “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大概也明白我是什么样的神明。”

    美得不似人间的神明大人，以完成人间祈愿为职，却所到之处病祸四起，战乱不止，是为病祸神。

    所以硝子那时候才会说自己病了。

    他一只手叉腰，食指无意识地擦过腰间的伤疤，额头上的伤痕以及其它位置的都被反转术式治愈了。

    唯独腰上的这道伤口他保留下来了，像在身体上铭记着什么一样。

    与雾织避开他的视线，袖口上金盏花随着褶皱摆动着。

    像是某种隐秘的期待。

    这样狂妄的想法开始根深蒂固，像种子在体内发芽，逐渐开出有毒的罂粟花又被他碾碎，周而复始。

    五条悟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与雾织不为所动：“从那时候起我就在思索，为了这无聊的吸引力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五条悟。”

    在仅存的信息里发现了这座寺庙里所供奉的是两面佛。

    毫无时光感，没有古朴陈旧的气息。

    既想令人虔诚的亲吻与供奉，又不可抑止的暗自亵渎这份独属月光下的少女。

    五条悟大概可以确定与雾织的身份，正如日本战国时期千万神明，可为什么这样一间小小的寺庙会有记载关于病祸神的事情？

    就像绽放在夜晚下白色昙花。

    还蛮符合的。

    五条悟说着反而气笑了，揉了下鼻子，轻轻哼着声。

    “你还没向我道歉吧？”

    “根本就不需要查就知道了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家伙，花钱雇凶去杀男朋友？”

    这是五条家的藏书阁。

    “道歉？”与雾织眉头紧蹙，早就知道五条悟神经脱线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又是什么？

    五条悟的目光从未真正离开过她，探究而巧妙地转化为另一种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