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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无笑觉得挺好玩的，但是又不敢真的去调戏他，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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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无笑现在苦中作乐地想到时候正版回来了不要反手就夫夫联合要杀了我啊，我只是在维护自己的贞洁罢了。

    “…很正常。”故也揉了揉陆无笑的头发，他白色长发曳地，气质古朴而泠然，甚至稍显寥寂。

    “你知道‘亓姻’吗？”

    故也摸了摸心口，他早在灵识里种下了寻至印记，只要陆无笑一出现，他就能立刻有反应。

    连带着话也莫名其妙了起来, 陆无笑寻思故也应该有着自己不愿分享的缘由，便也没有追问。

    “……好。”故也定定地看着陆无笑，哑着声音开口，“那国运的事我帮你誊写在灵纸上，你下次过来顺便带回去罢。”

    或许国师也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罢。

    小恶魔不满地晃着尾巴，语气阴冷地阴阳怪气威胁道，“我倒真以为国师大人是个正经人啊，没想到……”

    陆无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故也阖眸做了个手势，无字书凭空出现，书的陈旧扉页翻动，然后前方忽然出现了古木攀枝的玄镜之门，周围还浮动着宏伟的气流。

    就他神游这一会儿，故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握着他的手腕，掩住自己眸中脆弱的情感，认真地说，

    “亓姻？”陆无笑重复地念了几次，但还是感觉很陌生，于是他摇了摇头，回复道自己从来没听过。

    怎么会呢。

    “你会记得来看我的，对吧。”

    所以他一定是笑笑，只能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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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陆无笑下意识地疑惑看向他，但是故也只是神色莫名地轻声说，

    但是他本身就不是一个会不守约定的人。

    他自始至终都没把自己当成故也要找的那个“陆无笑”。

    第29章 道法10   10

    陆无笑暗叹故也的皮肤是真的有那种苍白到透明的灵异美感, 脸上金色的纹路微亮看起来如真神一般圣泠，此刻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和之前那股子高岭之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虽然陆无笑对故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为国师美人感到惋惜。

    所以…那个渣男是怎么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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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故也自己继续语气平平说了下去，

    刚出玄镜，陆无笑眼前有点重影，还没适应过来就依稀看到身形单薄的故也可怜兮兮地被气焰嚣张眼神阴鸷的陆谣知抵在了墙上。

    故也稍稍敛了眉, 睫毛微垂，“我离不开。”

    “陆！谣！知！”陆无笑一脸愤怒地扯着他颈后的衣领，毫不留情地把陆谣知拽到跟前，陆谣知踉跄几步，眼神委屈，陆无笑咬牙切齿地附身在他耳边，

    “一个小族罢了。”

    “我现在状态不错, 即刻便离开吧。”

    陆无笑点点头，故也轻启唇，欲说什么又蓦地止住, 最后只是有点漫不经心地说，

    故也当然知道陆无笑不信，甚至只是为了安抚他而后有的那些动作，但是他怎么能真的让他的笑笑讨厌他呢。

    “…就和那下等的娼……”他话说到一半就被忽地打断，陆谣知冷汗顿出心里咯噔一下。

    陆谣知抽出自己的佩剑，似笑非笑地拿剑刃贴着故也脆弱的脖颈，似乎只要他手微微一颤此刻就能够立刻见血了。

    因为故也情绪不稳定，需要等他冷静点再打开玄镜之门离开，陆无笑想离这个比陆谣知还阴晴不定的青年远点，但是故也又一直腻在他身边，刚刚还清冷的人儿这会就软着声音红着耳朵小声撒娇。

    虽然语气轻描淡写，但是陆无笑却感觉他那一刹那指节都收紧了, 攥得自己手腕生疼，偏生故也还是淡淡地看着前方，没察觉似的。

    更何况……

    “离开罢。”

    “嗯。”陆无笑好笑地应着, 随后有点疑惑的说, “国师, 为什么不尝试常驻宫内呢，我想父皇应该也是极其欢迎的。”

    故也生怕陆无笑不信守诺言，自己还留了一招，陆无笑只好无奈地答应。

    “笑笑，我一直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