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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我。”言思慕注视着它，循循善诱。疯狂被死死地压抑在平静的海面下。

    “但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你不想……变人鱼。”玫黎的眼中的火焰燃得更盛。

    “我不会和你回去，现在你再选一次。是掏出我的心脏取出碎片，还是离开，或是留下。”

    言思慕抬手，遮住玫黎的眼。

    所以——

    言思慕锁起眉，他什么时候——

    “为什么让我变成人鱼？”

    玫黎想点头骗他和它回去，但最终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玫黎脸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歪过去歪过来，蹭啊蹭。

    玫黎伤心了。

    玫黎动作一顿。

    “我没有答应。”

    言思慕不是人类了！

    玫黎眼中燃烧的火焰一顿。

    玫黎点头。

    玫黎想通这一点，又重新恢复活力，将蒙住它双眼的手扒拉下来，看向他的双腿。

    言思慕也看向自己的双腿，“如果我不继续治疗，还会变成人鱼吗？”

    “腿上会长满鳞片？”

    言思慕没有骗它？

    “会变成鱼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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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答应了！”

    它误会了？言思慕也误会了？

    这也是个误会。

    它任他研究，他跟它回去？

    “要一起回——洛佩斯。”

    “好得更快！”

    他曾和玫黎因为去洛佩斯争执过，争执过后，他让它走。它没走，反而送上了自己的血液。

    但只喜悦了一瞬，它就想起——都是误会，言思慕没答应和它回去，又焉了下来。

    玫黎心中的怒火被喜悦取代，言思慕没有骗它！

    玫黎点头又摇头，“腿，鳞片。”

    热热的。

    言思慕松开眉头。

    他以为是它愿为自己留下，没想到是个误会。

    可是言思慕变成人鱼了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这两个误会，一个解开了他的心结，一个却带来了另一个更大的结。

    言思慕笑了。

    “我答应的是，你作为我的伴侣为我留下。”

    “我，你研究；你，我回去！”

    它不想看到言思慕伤心。

    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