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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言思慕不愿意。

    美人鱼的歌声、人类的笑声、美人鱼的舞蹈、人类的交际舞完美融合在一起。

    言思慕在一旁，看见它的眸子灭了又亮，亮了又灭，活像一个接触不良的灯泡。

    玫黎坐起，身上绑着的绳子勒进肉中。绳子、别动……它又躺了下去，假装自己没有动过，只用一双焦急的眼注视着他。

    言思慕将流血的掌心覆上它的脚掌，它脚上的伤迅速地愈合起来。

    玫黎注视着言思慕的双眼迷茫了一瞬，随后欢喜从最深处溢了出来，盛满了整个眸子。

    另一只也同样操作。

    虽然他不愿意和它交尾。

    它们美人鱼就不一样啦！

    现在这个窄窄的沙发上，前后左右都是它的血脚印，记录着刚刚玫黎的各种奇葩姿势。

    玫黎果然被吸引，暗淡的眸子又亮了起来。

    言思慕刚刚好像说了，别动？

    言思慕变成人鱼一定会快乐很多！

    玫黎：！

    玫黎：？

    他抬手，将之前录下的视频放出。

    果然……

    言思慕果断地再次割伤了掌心。

    蠢是蠢了点，但这说明他爱它，爱惨了它。

    言思慕放下心来，取过纸擦拭着它的脚掌，鲜红的血迹被擦去，露出白白嫩嫩没有一丝伤痕的脚丫子。

    它绷直脚尖，一动不动。

    待到将玫黎清洗完毕，他将自己的手伸入机器人托盘上盛着的营养液中。

    但亲亲抱抱摸摸揉揉过了，交尾还会远吗？

    这样想着，它望向言思慕的眸子中满是同情：人类好可怜，还要憋着。

    想到刚刚舔过手掌伤口的唇舌，它脚上伤口的愈合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因为他的血。

    想交多久交多久。

    言思慕伤害自己是为了给它治伤？

    蠢鱼又在想什么？

    它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姿势……言思慕闭上眼，将心中的火焰压下去。

    它的两只脚从言思慕腰部穿过，踩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

    可是它自己能好啊！又不是什么大伤。以伤换伤多蠢啊……

    况且人类的幼崽教程说人类有发情期，要到发情期才能交尾。可能言思慕不是不愿意和它交尾，是不能和它交尾？

    也是，这种东西只有人类有，人鱼没有。

    看，它现在不动了，绝对不动了！

    言思慕伸手从一旁取来镶着亮晶晶的宝石的黑色绳子，将鱼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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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它刚刚又折腾了一下，但它脚上的伤意外地没有加重，反而愈合了不少。

    言思慕将玫黎的双腿从身后抽出，才睁开眼。他身后的沙发上，留下了一个血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