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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庭站在他面前,正低头给他系紧衣带。
隔得太近了……
谢鸿归愣了一下,然后道:“爱卿做的正是朕所想的,何来怪罪一说呢?”
“这是什么?”谢鸿归推开杯子,立马就要呕吐。
谢鸿归刚一入口,就有种怪异的苦味。
褚晏庭该不会……以为他不行吧???
对!就应该堂堂正正把自己的理由说出来,不能让人误会他不行!
谢鸿归天天被人服侍着,应当是被服侍惯了的,可他今天却有点不自在。
褚晏庭看向他的目光幽邃,“那太后呢?如果太后坚持,难道皇上要违背太后的懿旨吗?”
谢鸿归道:“金才人入宫才三天,朕对她了解甚少,更谈不上任何爱慕之情。母后如此强求,不仅违背朕的意愿,也委屈了金才人。”
“怎么了?”
褚晏庭一手握着他的脚踝,慢慢套进了靴筒中。
派人潜入皇宫,还把皇上从妃子那里掳了出来,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明明都是男人……
空气冷凝了一会儿,谢鸿归喝了一口茶缓缓心里的余燥,“褚晏庭,虽然朕不会怪你,但你的所作所为,仍是大逆不道。”
褚晏庭端着茶杯,看着神情凝重的谢鸿归,眼神晦暗不明。
褚晏庭比他高,因此谢鸿归只要轻轻抬头,就能直面褚晏庭的脸。
好吧,韩安也不能算是“完整”的男人。
18、第 18 章
“陛下不舒服吗?”
谢鸿归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堂堂一个皇上,三番五次被人“强迫”,这次还好,直接下药!
“陛下不会怪罪微臣吧?”褚晏庭忽然问道。
谢鸿归沉吟了一会儿,道:“太后的旨意固然重要,但朕的底线,也必须有。”
“陛下的脸……好红。”
……
穿好了筒靴,褚晏庭还给他拿来了衣袍。
谢鸿归都不敢去直视褚晏庭了,为什么每次这种事都能被他知道。而且还一次比一次狼狈,到底是自己有毒还是他有毒?
但在褚晏庭眼里,已经被曲解为断袖的皇帝不能对不起自己的性取向。
当谢鸿归说他心里有底线的时候,本意是想表达自己还只有十七,不能犯法。
谢鸿归摸摸自己的脸,与此同时,身体里那熟悉的燥热感又传了过来。
“解药?”谢鸿归愣愣看着他,结果一个不防备,碗里的水被他给全部灌了下去。
嘴角渗出了药水,褚晏庭拿出帕子擦了一下他的嘴角。
谢鸿归坐在椅子上,慢慢喘匀,身体内的灼热感果然慢慢褪了去。
确切的说,是有点紧张。
以前这种事,向来都是韩安服侍的,今天,换成了褚晏庭。
很显然,褚晏庭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
奇怪了,为什么以前韩安给他穿衣就没这种怪异的感觉呢?
看着谢鸿归大口喘气的模样,褚晏庭从桌上递过一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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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褚晏庭给他推了回去,“别吐,这是解药。”
谢鸿归知道褚晏庭胆子肥,男主嘛,胆子再大也有金身不破的外挂。
好红?这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