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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归池这才缓过神，把炸鸡塞进嘴里，麻木地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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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人鱼，但并不排斥吃鱼。鱼肉细嫩软滑带着独有的鲜味，想想都流口水。

    秦屿：“不喝我喝。”

    余归池望着奶白的鱼汤心中五味杂陈，他总觉得秦屿是在暗示什么。

    余归池被放进鱼缸时还是那副呆呆的模样，鱼尾也不甩动，直直地沉了下去。

    余归池带着疑惑喝完了汤。秦屿又给他盛了一碗，叮嘱道：“喝了这碗就不能喝了。”

    秦屿看着他艰难地把炸鸡吃完，问：“要去睡会吗？”

    几乎是一沾到贝壳柔软的垫子困意就袭来了。余归池撑着眼皮子等到秦屿走了才安稳睡过去。

    余归池把手抱在胸前，拧着眉，脸上写着“别惹我”三个大字。

    “不行。”余归池机械地摇头。

    余归池脸颊微烫，在红晕浮现前，游进了贝壳里。

    余归池下意识地说：“浪费。”

    只记得梦到了刚才的那抹黑影，黑影围绕在他身边，阴魂不散。

    余归池还懵懵的，疑惑地啊了声。

    “笨鱼，”秦屿笑道，“连游泳也不会了吗？”

    这一觉格外的沉，他记得自己做了个冗长复杂的梦，但想不出具体细节。

    “看来把你馋坏了。”秦屿淡淡地说，“快吃吧，以后都让你吃肉，不调皮就行。”

    余归池垂头支支吾吾道：“我胖了。”

    “可以给布谷和布诺吃。”

    余归池点头，魔怔地伸开手臂。

    “人鱼厌食，问题很严重，我去给卫教授打个电话。”秦屿正要起身，被余归池拽着袖子。

    余归池甩着鱼尾非要下来。

    “要减肥。”他的声音细若蚊声。

    秦屿给他盛了碗鱼汤，挑了鱼肚子上最肥美的一块肉夹给他，说：“明天我带你去水族馆逛逛。”

    醒来时，秦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这次不是只有素菜了，他炖了条鱼。

    秦屿抱起他，顺带掂了掂他的体重，得出结论：“鱼池你胖了。”

    秦屿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后走了。

    心里像有个窟窿，源源不断地溢出这种情感。

    余归池以为他是嫌自己胖了，别扭道：“不喝了。”

    你的水族馆？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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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屿挑眉。

    晚饭余归池只喝了这一碗汤，秦屿担忧地问：“怎么只吃了这么点？”

    作者有话说：

    秦屿：“不想吃就扔了吧。”

    “我说你，快成小胖鱼了。”秦屿提高嗓门，故意逗他。

    “不逗你了。”被鱼尾误伤的秦屿悻悻道。

    我以前吃的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