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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传来熟悉的哒哒哒走路声，Lucy踩着高跟鞋气喘吁吁地停在屋外：“靠，栖迟你要吃狗肉？！”

    闻人语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不可能，杏粼接过话茬，问他：“你怎么逃出来的？”

    “那倒是，毕竟你亲自生了她。”栖迟由着他生闷气，还故意逗他，“你说那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栖迟轻嗤了一声：“我没那么好心，你用不着给我戴高帽。”

    “就普通的折扇，上面写了一个‘巡’字。”施灿歪头问道，“你们认识他吗？”

    不说还好，一说更气。施灿把烧火棍扔给他，骂骂咧咧开来：“你是不是没看使用说明，这破竹竿不但能炊烟，还能生火呢！我差点表演了一个炭烤我自己，大爷的！”

    “那婴儿呢？”栖迟兀自说道，“并不是每个生命都会被欢迎来到这世上。”

    “灿宝！”Lucy冲过来要抱他，“你怎么回来了！哎哟小宝贝，怎么伤成这副德行了？”

    “算是我之前误会你吧，其实你并没有想掐死婴儿，只是想把小鬼引出来，无常大人都跟我解释了。”施灿直球道，“而且最后你也救下了她们母女两个，怎么说都是个好鬼！”

    “其实你还是挺好的。”施灿靠着桌腿没头没尾地说道。

    施灿是个单纯的傻憨憨，一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关他鸟事的问题，栖迟笑了笑：“我觉得叫灿生挺好的。”

    “灿生……灿……”施灿反应过来，嘟嘟囔囔了半天，又说，“不像个女孩儿名。”

    “嗯，长头发，”施灿在腰的位置比划了一下，“穿着蓝色的长袍，手上拿了把扇子，长得挺帅。”

    “也不一定。”Lucy瞟了眼施灿，又瞟了眼栖迟，欲言又止。

    “你怎么这么叛逆？”施灿瞪了他一眼，“还爱装逼。”

    15、囚犯

    “凡冥两界的游神，阎王的耳目。”杏粼神情严肃，“地府中屈指可数的上古鬼神，虽然同为阴帅，他的地位远在我和闻人语之上。”

    施灿见到她和她身后的黑白无常，顿时想起来之前商量好又被放了鸽子的苦肉计。

    “意外在所难免。”闻人语轻飘飘地一笔带过，又好奇地问他，“我们去城外找你，结果看到百鬼林外烧焦了一大片，还有几只受伤的野狗，是你干的吗？”

    栖迟眯了眯眼，听出了其中的猫腻。

    “你是在夸我敬业吗？”栖迟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凉茶，“怎么突然待见起我来了。”

    “扇子有什么特点？”闻人语问。

    “奇怪。”闻人语抱胸摸着下巴，“他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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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迟：“……”

    这句话触了施灿的逆鳞，他有些生气地拄着烧火棍站起来，单脚落在地上，横眉冷对：“至少我欢迎她！”

    “你好意思问我？”施灿仰头推开她，指指栖迟，“他为什么还在这？”他又把矛头指向栖迟，“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大概青春期到了吧。”栖迟这会儿心情不错，顺着他的话打趣，“你很在意那对母女？”

    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夜游神。”

    “真不怪我们！”Lucy心虚道，“我发誓，你一出城我就来找栖迟了，可我哪知道他能睡那么死，我都快拆门了都没吵醒他！”

    栖迟动作一滞，抬头看向他。

    “不一定什么？”施灿莫名其妙，“你什么表情，怎么色眯眯的？”

    Lucy收了收上扬的嘴角，说：“夜游神平日里不管别人的闲事，但是挺爱管栖迟的闲事。”

    闻人语掩嘴偷笑，替Lucy回答：“据说，夜游神好男色。”

    闻人语冲施灿使了个眼色：“他十有八/九是看上你了。”

    “有个古代鬼救了我。”施灿说。

    ◎你这么白，要不叫大黄吧！◎

    “为什么？”

    施灿想了想：“说不上在意不在意，只是人活一世不容易，哪能轻易就放弃了呢。”

    狗子耳朵一竖，吓尿了。

    栖迟：“？”

    “古代鬼？”

    施灿好奇：“夜游神是谁，我好像听你们提到过他。”

    “我以前的上级，别说帮我包扎伤口了，我感冒的时候都巴不得离我三百米远，生怕我传染给他。”施灿擦了把冷汗，“而且他上班的时候划水撩骚，活都扔给我们，功劳却都揽在自己身上，回头还说是他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