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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以为把你藏在城里我就找不见你了,”赤问轻嗤了一声,“真是天真。”
施灿顿了顿,问:“做题之前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的确是生死簿的bug,但不是你以为的那一种。”赤问弯下腰在他耳边说道,“它真正的bug在这里,这个人,他偷了你的命。”
同名同姓?什么意思?
何止是似曾相识。
施灿有种不祥的预感,隐隐猜到了赤问此次的难题。果不其然,下一秒,赤问宣布道:“这回的选择题很简单,你或者他。”
“死的是谁于生死簿而言没什么不同,它要确保的仅仅是唯一的命格。”赤问说,“所以它可以随便杀一个,不巧,偏是你。”
“为什么是你?”赤问看着他道,“你是不是想问这个?”
“什么?!”
但当第三次巧合来临的时候,就不是巧合可以解释的了。
之前他跟栖迟探讨过,栖迟给到的假设是赤问的意图为打乱生死簿的平衡,至于为什么两次都是他,也仅仅用巧合一笔带过。
“他叫施灿,22岁。”赤问一步一步靠近他,“他的母亲生他时难产而亡,幼年时父亲也死了,孤苦无依寄人篱下地长大,后来靠着自己勤工助学念完大学,现在在一家软件公司干销售。”
施灿含着满嘴肉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鼓囊着腮帮子举着鹅腿进退两难:“天鹅是保护动物,吃天鹅肉是犯法的。”
“不是我聪明。”施灿叹了口气,“是你的目的太过直白了。”
这特喵是好吃不好吃的问题吗?
?
那个人?藏在城里?施灿原本不爱转动的小脑袋瓜子这会儿莫名其妙转得飞快,所以他很快意识到赤问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栖迟,而把他藏起来……
赤问冲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施灿过去看看。施灿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走了过去,抱胸站在小伙身后。
施灿只觉得是无稽之谈,好笑地反问他:“既然是拨乱反正,死的也该是被复制的副本,为什么会是我?”
“生死簿系统的bug。”施灿说。
也是,天鹅活着的时候是保护动物,死了变成魂魄就不一定了。话虽如此,施灿却还是没了胃口,他把这只无法再入轮回的可怜天鹅整个递回给赤问,而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言归正传:“你这次又想让我做什么选择题?”
应该只是单纯怕麻烦嫌自己碍手碍脚吧。
我明白你大爷,我一点儿都不想明白。
施灿:“……”
赤问未置可否。
是不巧还是凑巧。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癞□□才吃天鹅肉呢。”赤问也扯了一段脖子肉连皮带骨头地嚼进嘴巴里,“酆都鬼城里没有保护动物这么一说,你大胆吃吧。”
“天鹅肉。”赤问一本正经又有些狐疑地问他,“不好吃吗?”
难怪前阵子栖迟总是独自去执行任务,原来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只是巧合。那他这么做是在保护我吗?施灿冷不丁有些懊恼,但再转念一想,栖迟可不是那种善解人意助人为乐的主。
电话声响彻在漆黑的小屋里,眼镜小伙啧一声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几句,接起电话后却全然换了一种语气。
“别紧张。”赤问一眼看穿他的忐忑,“你就不好奇自己为什么好端端地就死了吗?”
赤问将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是不是听起来似曾相识。”
小伙打开合同模板修改了其中几处信息,最后在乙方联系人的地方敲下了两个大字:施灿。
“什么意思?”赤问冷笑起来,“你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生死簿出了差错,你的命格之下复制出了另一个副本,生死簿为了修正自己的错误拨乱反正,会想方设法杀死其中一个命格。”
眼前的另一个施灿美滋滋地发完邮件,又在微信上噼里啪啦地打字,想来是做成了一单生意这会儿心情好,正在跟同事炫耀。
施灿感到一阵烦闷,心情莫名躁郁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赤问哈哈笑了几声,说:“你倒是聪明。”
施灿吞了吞口水,明知故问:“我和他,什么意思?”
“喂?赵总!是我是我,不打扰不打扰,方便方便您说!合同是吧……没问题,这样,我现在就拟好发给您!”小伙挂完电话从床上蹦起来,打开灯又从背包里拿出电脑,嘴里哼哼唧唧唱着歌,挺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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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灿迷茫地看向了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