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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考？”周春阳傻了。

    “不是才期中考完，怎么又要考？”

    路灯的照射下，把莫然的身影拉的又细又长，打在林荫小道的栀子花上树影斑驳。

    莫然挑眉：“怎么？你还怕垫底不成？”

    周春阳这会还没来，莫然已经料定班费在过几分钟会在新增一笔。

    他看着走路有点缓慢的莫然，脚步一顿，放缓了步伐。

    莫然追上的时候，许笙刚好挂断电话。侧头就看到了莫然。

    不远处少年右手揣兜，左手举着手机，边走边接听着电话，穿着浅灰色的休闲裤搭着白色的T恤，向宿舍楼方向走。

    距离逐渐缩短，莫然依稀能听见少年的声音，清冷沉冽。如风似海，在空中散尽。

    阳光不算炽热，折射进教室，把教室衬的暖洋洋的。光辉映在班里很多人的脸上，洋溢又活力。

    “嗯，我知道了，您也多注意身体健康！”

    等着后面的人一起。

    莫然距离隔的有点远，只能看到少年单薄的身影。以及举着手机的胳膊，在路灯的照射下有点白的反光的肌肤。

    “这个月第二十几次了？”

    “吃了！”

    莫然见这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也没在开口说话。

    莫然加快了脚步。

    “哦！”然后就没然后了。

    许笙声音又轻又淡，他目视前方，路灯把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晚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闷热又干燥。

    周春阳不客气的骂道:“滚你妈，今天才22号。”

    静默无声，莫然觉得有点诡异的尴尬。没话找话的憋了一句:“你晚饭吃了没？”

    “有事？”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

    周春阳耷拉着脑袋，小声地嘀咕着:“#＊%&？”

    前面的少年还在接着电话，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莫然懒洋洋地用舌头抵了下腮帮，唇角弯了弯:“下周要月考，关系到下学期的分班，你耗子喂汁！”

    到了5楼楼梯口，分开时。莫然直接对许笙摆了摆手，就回自己宿舍了。心嗤道，不吭声，谁还不能把你当个哑巴？

    第二天早读课，莫然拎着早餐，踩着点进的教室。从桌肚里掏出抹布，把桌面抹了一遍，又顺手帮周春阳的桌子也擦了一遍，才把手里的早餐放在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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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就想到，许笙好像就挺白，也住校。

    他绕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唉声叹气道:“我下学期干脆也住校得了。”

    “忽悠谁呢？”

    莫然见他嘴唇蠕动，轻笑：“瞎嘀咕啥呢？”

    周春阳进班里的时候，老郜还没进教室，他熟门熟路的走到墙角的收纳箱，及其自然的投了5个硬币进去，发出“铛铛”地响声。

    “天要亡我？”

    “放心，你除了英语跟物理，没人能让你垫底。”说完用舌头抵了抵上颚，漫不经心地吸着手里的豆浆。

    “下周不是端午节吗？”

    “学校放假啊，放假还考试？”另外一个同学说。

    “额，没事，我在后面看着像你，就追上来确认一下。”

    离收纳箱最近的一个男生开口调侃道:“嘿，周老板又来无私奉献了？”

    “听班长说，下周要月考。期末考试前最后一次测试。”坐在后桌的两个同学在小声议论着。

    莫然眉目上扬，没把周春阳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