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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有校园便利店，莫然懒得往食堂跑，主要他不是A大的学生。

    许笙站在门内，侧身让莫然进来。

    “你可别叫我江大佬，学校里那群人都叫我变态，我可担不起大佬的名头。”江忱凡说，“你直接叫我名字就成。”

    如果他没记错，昨天江忱凡那个物理变态就是从这间实验室走出来的。

    他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陆凡还没回，也没关灯，直接开着灯爬上了床。

    莫然隐约能看出江忱凡在做什么实验。

    “江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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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笙直接让他跳过，他直接拖着许笙一起进了实验室，从两点一直到现在。

    许笙极其敷衍的说：“我看不懂！”

    陆凡回来的时候见宿舍灯亮着，以为莫然还没睡。

    这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陆凡见灯开着，但是莫然已经蒙头睡着了。他椅子没搬回来，直接拿着书回来的。然后上了个洗手间，关灯睡觉。

    他猛地抬头看向江忱凡，淡定的吐了五个字：“果然是变态！”

    “你怎么在这？”莫然开口问。

    “完了，我回去补一个小时觉。”

    莫然把视线移到他说的东西上。

    从中学到高中，一直都是。

    莫然昨天睡的早，今天醒的也早，天光熹微，他就醒了。

    看！不！懂！

    他直接进了便利店。

    他合上那本集萃，塞进抽屉里，桌面处了明天早上需要用的书跟一个笔记本以外，空空荡荡的。

    我看不懂！

    莫然进阶梯教室的时候，门没开。他干脆围着整层晃悠，走到对面的实验室，里面传来声响。

    江忱凡觉得这位要是敷衍起人，真的不用思考的。他就是非常明确的告诉你，别烦我！

    江忱凡：“.........”

    “许哥，你不看下就走了？”

    “搞完了？”

    他回头看了眼阶梯教室紧闭的门，挣扎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一下门。

    早上的课程是上午8点到11点。

    还没到6点就有人？

    月色凄白，跟房间的白炽灯散发的光，交融在一起，挥洒在房间里。

    许笙瞥了一眼莫然，没说话。

    许笙：“你...有事？”

    他在这里缩了接近四个小时，脑袋沉不说，浑身还酸疼。

    江忱凡在做实验，他半夜跟许笙刷那套难题汇总，然后有个实验。

    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便利袋。

    见陆凡还在睡觉，他动作很轻，洗簌完拿起桌面的书，又想了想，从抽屉里把昨天的那本集萃也捎上了。

    这片校区是整个A大最安静的地方，清晨的微风吹动着两旁的梧桐叶，静谧的校园在风的带动下，逐渐苏醒。

    “许哥，过来看。”他喊许笙过去。

    许笙进了实验室，找了张空椅子，直接窝在靠椅里睡觉，他就在实验室里一阵倒腾。

    中间没有休息。

    你可真会装！

    莫然：“对面教室门开，我就听见这边有声音，就来撞撞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