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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神是谁？”

    车内开着空调，有些闷气。窗外的风流动进来，舒服多了。

    树上有蝉鸣，树下两个女孩一左一右边跳嘴里边念叨着：“小河流水哗啦啦啦，我和姐姐采棉花，姐姐采了两筐半，我只采了一朵花......”

    又聊了一会，莫然结束了两人的通话。云层很厚，太阳躲进了云层。后面这两排都没人坐，他干脆一人占了两个座位，斜歪在座椅里，准备一路躺回去。

    周式三连问。

    莫然：“已经在车上了，明天晚上就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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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莫然拉着行李箱走过去，老头也就抬头扫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又转移到了树底下的三个人身上。

    “然哥，你这就不懂了，这是班级荣誉，咱们宿舍的门面。”周春阳把与荣俱荣体现的淋漓尽致。

    莫然轻笑：小屁孩

    皮筋的一端套在树上，另外一端一个女生撑着。

    “他数学竞赛进了省一，拿到了冬令营的资格。”

    莫然：“.........”

    莫然就听周春阳一通噼里啪啦。

    他这边刚发过去，没一分钟，周老板电话就打过来了。

    “然小子，来坐边上。”张老头不知从哪又抽出了一个小板凳，放边上，“别挡我老头儿视线。”

    “学神他前几天已经回宿舍了！”

    直到最后周春阳的声音逐渐变小。

    周春阳：“.........”

    声音随着秋风跟收音机里的戏调混淆在一起，显得嘈杂。

    “＃%￥＊＊&”

    周春阳：“我们班学委沈思学啊！”

    大巴车开出了校园，莫然坐在最后排，突然站了起来往前排看，拿着手机跟周老板打嘴炮：“学校数理化生单科进年纪前20都可以申请学竞赛，周老板你上学期如果学化学竞赛，没准这时候也拿奖了。所以你也别妄自菲薄。”他没在车内看见许笙，坐了下来，“你除了长的有点像小夫，字写有点丑，脸皮厚点外，其实人品还是不错的！”

    “你们什么时候回校啊？”

    打了个电话回家，何慧接的。说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莫然收起手机，把车窗微微开了个小口，瞌眼。

    莫然：“又不是你进省队，周老板你瞎激动什么？”

    “擦！”

    他下了车，把行李箱拎出来，直接往旁边的公交站走。

    莫然隔老远就看到莫语跟两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跳皮筋。

    莫然随着视线看过去，之前撑皮筋的女孩被换了下来，绳子的高度也从颈肩的高度移到了小腿处。

    树的对面，隔着一条人行道，张老头坐在家门口的躺椅上，看着树下三个小孩在跳皮筋，旁边的四方桌上放着老式收音机，里面的戏曲缓缓流淌。

    老头儿躺在躺椅里看着这边三个小孩玩的，津津有味。

    “大神一枚，简称学神！”

    “喂，然哥你们渡劫结束了？”

    “爷爷，你看的这么专注，难不成也想上去跳一把？”莫然明显是看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拿话打趣。

    莫然睡了一路，车停在附中门口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