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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侧头看了眼许笙，“97”。

    “赌什么？”

    李鸿儒拿试卷进教室的时候，许笙收起了一直写着的笔记本。

    莫然：“......。”干嘛给他找事？

    “你英语笔记不是之前抄完了吗？”他记得之前看过许笙借周云天的笔记抄过。

    “还有两个学生用了两种解题方法。”

    他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的人，伸手推了一下镜片。

    许笙抬眼瞥了一眼这人，又低下头继续手里的事。

    许笙冷淡地掷了他一眼：“比你多呢？”

    莫然：“......？”英语是这样学的吗？

    底下有人交头接耳，李鸿儒也没阻止。他继续开口道：“两种解法，我这边只说一种，有同学如果对第二种解法感兴趣，可以去问咱们班莫然跟许笙同学。”

    他听错了？还是这人说错了？

    “我花了时间按照她的方式，把后面的内容看完了，重点内容我标注了出来，整理出来，下次考试直接看笔记复习一下就行了。”

    “还没学的内容你哪弄的笔记？”他突然想起一个人，陶玉城。

    他正准备开口问。

    “这次总体成绩都不错。”

    还是做题吧！

    莫然打着就是许笙笔记的主意，见对方同意了，他还怕许笙反悔，连忙说：“一言为定！”压根没把那句，不满分围着附中跑一圈放在心里。

    大课间跑完操，莫然慢慢悠悠地进了厕所，出来的时候撞见方宏旺在厕所抽烟。

    下节课物理，他回到3班，擦了一下椅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诚哥给的？

    许笙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人能跟周春阳关系这么好了，因为他发现在某些方面，不要脸这事是连带的。

    用脚踢了踢旁边人的椅腿，挑衅地说：“同桌，下节课物理！”

    “我说过，我满分！”

    “打个赌？”说这话的时候，莫然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许笙：“这一年的。”

    李鸿儒扫了一眼底下的人，中气十足地说：“最后一道题，咱们班有6个做出来的。”

    “哈？”莫然：“一年？”

    试卷到手，莫然两只眼瞪的跟铜铃大小，恨不得把那个鲜红的“99”瞪出一个洞出来。

    “好！”他轻笑出声，“你要是不满分，就围着附中跑一圈。”

    “节约时间。”

    莫然信心知足地说：“不可能！”

    “跑完，笔记借你。”

    “我要是比你多，你英语笔记整理出来，给我鉴赏一下！”莫然琢磨了一整节课，怎么让他同桌心甘情愿的把笔记本借给他。“如何？”

    他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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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撇了撇嘴，走了。

    “之前周云天的笔记抄完了，高露讲课的思路基本上能摸个大概。”

    “嗯。”许笙从鼻腔里回了他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