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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童跃跟路一鸣在传纸条。

    许笙继续沉默。

    这人就是个捣乱分子。

    童跃扯了一下旁边的路一鸣，都忘了讲台上的班主任。直接把手机拍在了路一鸣手上。

    “沃日，差点被发现。”

    许笙的肩要比莫然的宽一些，许笙看到手电筒的时候就知道旁边这人想干嘛。

    老郜视线扫过来，童跃赶忙从路一鸣手里夺过手机。

    许笙晃完手电筒往莫然怀里一丢，提着书包就走了。

    所以那天晚上许笙就顺着他说的往艺体楼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你怎么这么淡定？】

    “不然就老老实实的在教室里自习。”

    3班此时静悄悄地，外面走廊上发出的一阵喧闹打破了此刻的宁静。不知道哪个班的学生直接从教室里冲了出来，扒着围栏往下面看。同时3班的头顶上也是一阵椅子跟地面的摩擦声。

    紧接着就是：【他摊上事了。】

    最后莫然还特意发了条短信给杨帅，让杨主任过来背锅。

    【好歹人家还给你送过“情书”。】

    照片的背景是艺体楼，男生的手探进了女生的格子裙，虽然只拍到男生的背影，模糊间却拍到了女生的侧脸。依着轮廓，不难看出那是谁。

    老郜抬头看了眼底下的学生，语气淡淡地说：“你们想看就出去看，看完记得去操场跑10圈。”

    他是脑子抽，才配合这人这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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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过手电筒，刚打开，就被亮度闪了一下。他拿着手电筒对着周围扫了一圈，才往艺体楼那个方向扫过去。

    路一鸣顺着视线看过去，蹙了下眉。

    莫然看到这六个字，翻了翻白眼。

    “别说话。”

    “你喜欢那女生？”

    “这禽兽不会是那谁吧？”

    路一鸣咬了下牙，在草稿本上写道：【照片谁拍的？】

    底下原本几个躁动的人瞬间歇了心思，他们刚刚才跑过，在来10圈，他们突然觉得在教室里呆着也挺好。

    ...

    他当时掏出手电筒，塞到许笙手里：“把你书包给我，你拿手电筒往那个方向虚晃几下。”

    莫然此时调侃起许笙来，压根没把前几天两人在知行楼上看见的那一幕联想到今天这事上，他一直以为前几天的那对男女是偷摸的早恋情侣。

    ...

    相隔不远处的莫然跟许笙也在传纸条，主要是莫然在给许笙传。

    莫然见这人一副不搭理的样子，怒了。

    这背影不是方宏旺吗？

    莫然当时差点没呸他一脸口水，他完全因为看到不该看的限制级画面，所以脸色才难看。与其说难看，不如说涨红的。不知道出于怎么样的心理，他想到了前段时间做实验，一时兴起倒腾出来的一个小型手电筒，后来被他随手装进了书包里。

    【你说她是什么原因跳的楼？】

    不一会儿就听到楼底下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

    这人比他还无趣！

    当时莫然还压低了嗓音干咳了两声。

    【不知道，没兴趣。】

    童跃抬头看了看老郜，才在草稿本上写了五个字：【谢天赐发的。】

    照片不算清晰，毕竟是晚上，黑灯瞎火的。

    许笙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