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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不是放假了吗？”

    “走了。”随着开口，喉结上下滚动。

    “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许笙轻声应下了。

    许笙跟方澜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过来。夜晚风大，深蓝色的羽绒服拉链大开着，里面套着一件薄薄的圆领毛衣，银花掠过少年暴露在空气里白皙地脖颈，借着光莫然一眼扫到许笙突出地喉结。

    踹了过去。

    对面六个人，他跟许笙就两，这还打个屁啊，跑啊！

    呵，这是来找回场子的？

    出租车在学校北门停下，许笙没带学生证，好在莫然的学生证放在书包里。

    江忱凡“哦”了一声，“谢了。”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

    夜间的风像喝了酒的醉汉，交叉着涌了过来。光秃地树枝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昏暗的校灯把两人的身影扯的斜长。学校大门口这时候不要说车了，连个活人都没有。莫然跟着许笙往马路对面走，两人刚过了马路，就见到不远处几个混不吝的男生往他们这边走过来。

    许笙侧头看了旁边这人一眼，语气凉凉地道：“你看我像蛔虫？”

    “嗯，”他边回复方澜的信息，边说：“昨天回来的，今天好像回学校了。”

    “我找他有点事。”莫然没说，陶玉诚今天来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笔记本，笔记本是江忱凡的，诚哥让他把笔记帮忙带给江忱凡。莫然一想到江忱凡那货神出鬼没的，就想把这事速战速决。

    许笙条件反射的侧过身，然后抬脚。

    “……。”好像也是。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生突然出声喊了声：“姓许的…。”

    然后他反问道：“他去学校干什么？”

    莫然走到路边，没过去打扰。路边的树上挂着一串串黄色的灯，火树银花大概就是如此吧！

    莫然此时骂娘的心都有了。

    对面那几个男生见状一窝蜂的冲了上来。

    许笙没上楼，在楼下接方澜的电话。莫然也没耽误，上去送了笔记本就下来了，江忱凡见到笔记本的时候一愣，抬头问莫然：“你认识陶玉诚？”

    “嗯。”两个人，往学校大门走。

    莫然干笑了一下，看着时间还早，心血来潮地说了句：“反正学校离你家近，我俩去学校一趟？”

    他眯了一下眼，顺便躲开了一个男生的拳头。

    看着包才想起来什么，对许笙说：“同桌，江忱凡那变态一期集训是不是也回来了？”

    “好了？”许笙抬眸问道。

    许笙：“你指望一个没有昼夜观念的人，有假期观念？”

    莫然：“发小。”

    这特么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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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人像只猩猩冲了过来，并且伸出了腿。

    像是感应到身后有人，少年挺拔修长的背影打了个圈，往身后看去。他低声对手机里的人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他俩直奔齐贤楼的F10，刚刚在路上已经跟江忱凡打了电话。

    他侧头看向许笙，想示意他同桌找机会跑。这不看还好，一看反而看到了眼熟的人。

    距离有点远，又因为天黑，莫然看不清这些人的样子。

    许笙正低着头跟方澜发着短信，方澜嘱咐叫他让出租车司机把莫然送到家。

    许笙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莫然。

    莫然下楼了时候，许笙还在听电话。

    两人上了车，莫然把挂在后背的包取了下来。

    那黄毛不是上次被许笙踹的无力还手的垃圾么？

    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