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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知道。”石垣说着又打了个哈欠，“我要去买两罐咖啡，你们学校有便利店吗？”他说着看向莫然。

    许笙抬头冷淡的眸光扫向为首的男生，说了两字，“走了。”

    “没…没错，哈……哈哈。”

    莫然看着赌在面前的几个人，憋着笑扯了一下陶玉诚的胳膊，弯了弯嘴：“诚哥，走了。”

    女生转头笑着对身旁另外一名女生说话。

    最后一天综合测试。

    “姓郭的，你应该去附中厕所吃饭，跑这来做什么？”

    “我学籍挂在之前的学校，只是人在淮中寄读学竞赛。”陶玉诚顿了一下继续说：“因为一些原因，我跟九中申请了转学，学校那边替我联系了延淮中学，但是要求我的学籍挂在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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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然：“对了，一直没问你，你怎么在淮中借读？”

    从食堂出来在门口撞见几个一中的，看见石垣几个人堵在门口，站着不动。

    他绕到另一道门，不咸不淡地开口：“爱护动物，人人有责。”

    “你们来的还挺早。”赖飞站在门口，对着那个收纳盒指了指，“手机放进去，我们暂时给你们保管，旁边签到，桌上的书每人一本。如果私藏手机带进教室，被仪器检测出来，取消集训资格。”

    “饭堂有雀巢。”

    站在阶梯教室透着玻璃窗往楼下望去，一名女生正拨弄着绿化带。

    几个人到齐贤楼的阶梯教室门口，这间教室莫然还是第一次来。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一沓书，以及一个白色的塑料收纳盒。

    集训第二天下午5点半，杨文光把光学的内容上完了，晚上的时间留给这群竞赛生自习整理，两天下来，除了一中的那几个刺头，一群人打成了一片。

    许笙抬眸看了眼莫然，一本正经地反问：“我有说错？”

    莫然点点头，大概听了个明白。

    “神TM爱护动物。”莫然差点没缓过气。

    “那群人估计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食堂两道门，郭帜一群五个挡了一道，还剩一道门。

    这两天天气好，白日里能见到一点太阳光，校园里原本还有一点积雪也彻底的融化了。冬日夜长，5点左右，天色就暗沉了下来。寒风呼啸，直叫人打哆嗦。

    几个人缴了手机，各领了一本书，进了阶梯教室。

    出了食堂，莫然哈哈地笑了起来，“同桌，你真够笋的。”

    今天集训第一天，他们要在7点半到齐贤楼最顶层的阶梯教室集合。

    呲溜一声，绿化带的草丛里窜出来一只三花猫。

    莫然听懂了许笙这话的意思，这是骂这群人好狗不挡道，虽然你挡了我的去路，奈何你是狗，秉着爱护动物的原则，我让你们。

    课程安排焦安石上周就已经发给他们了，除了今天7点半签到以外，后面的9天都是早上8点半开始上课，晚上9点半结束，一天三节课，每节课3小时。

    石垣嘴里叼着咖啡，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让一让。”

    站在最前面的男生一脸嚣张：“劳资还以为这谁呢？哟，原来是我狗儿子。”

    “喵～”

    四个人往食堂走，许笙走在莫然左手边，莫然右边是陶玉诚，陶玉诚声音温雅：“当初要是没搬家，我应该跟你们一样在附中读高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