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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垣还想找莫然一起刷题，都被莫然以困了为由拒绝了。

    莫然突然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走。“你们继续，我尿急。”

    石垣跟陶玉诚回来的时候，莫然跟许笙已经把早餐解决掉了。

    集训的最后两天，莫然调整了精神，一早，他把许笙的笔记本放在了许笙的桌面上，然后开门走了出去。昨晚几个人提前说好早上吃什么，今天轮到莫然出去跑腿。除了第一天四个人早上去了食堂，后面的这几天早餐都会轮着去打包回来，因为食堂不开空调，太冷了。

    像是不感兴趣，眼睫微微轻敛。

    “那女生叫什么名字来着？”周春阳不怕死的问许笙。几个人都往许笙那看去，莫然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低着头，没往许笙那看去。

    “嗯，看到了。”

    等莫然提着一大堆早餐回来，宿舍里就许笙一个人。

    莫然往架子上看了眼，他的洗脸盆跟许笙的脸盆挨着，放在最下面那层。

    所以他没注意到，他把笔记本放在许笙桌子上的这一幕刚好被从洗手间出来的石垣看见了。

    接下来的两天莫然的情绪都比较低迷，一副恹恹地样子。

    许笙直接抽了最后一张，他做题喜欢从下往上开始，不管是试卷还是课题，都是从最后一题开始。

    然后，石垣盯上了坐在不远处正整理今天一天课程的许笙。

    几个人坐下来聊了会天，周春阳把前两天姜智打路一鸣的事，脑补了一场三角恋的狗血剧然后说给了莫然跟许笙听，说着说着，周春阳就笑的鸡贼地说：“笙哥，我记得初三那会儿你好像也喜欢一女生。”

    莫然张嘴：“你的笔记本，放你桌上了。”

    外面的话题换成了这次的试卷内容，周春阳在调侃杨帅开学能不能在3班见到他。

    “做哪题？”石垣直接跨坐在椅子上，然后拖着椅子往许笙那走。

    许笙以为莫然真的困了，他平时话就少，两人一路竟然谁都没开口。

    …

    又把右手上的两份放在另外两张桌子上，转身问许笙：“他俩人呢？”

    石垣问陶玉诚来不来，陶玉诚扬了扬手里的书。

    莫然上了个厕所，在洗手间待了两分钟，然后在缓缓地打开门走了出来。

    莫然回到座位，然后就在边上听他们几个说话，话题引到他身上的时候，他会回两句，然后就一直神游太虚似的盯着椅把发呆。

    然后两人开始了。

    许笙也没拒绝，石垣拿的这几题他倒是有兴趣。

    回到606，莫然洗簌完就睡了。

    “切！”周春阳撇嘴，“谁问你情书的事，我问那女生叫楚什么来着？”

    莫然侧着身对着墙，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一下墙面，平滑无痕，他才恍然过来。敛了下嘴角。

    莫然背对着他们，没有发现，石垣看着他眼里透着古怪，后面跟着满眼复杂的陶玉诚。

    莫然发现整整一天陶玉诚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石垣看了眼许笙挑的这道题，挑了一下眉。

    “你的。”莫然把左手上提着的早餐递过去。

    今天中午莫然又没睡觉，这时候说困了，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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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卷了几张纸。

    “出去了。”

    江忱凡这两天都没来，昨晚上莫然跟石垣两个人刷题到一点多。

    许笙瞥了眼周春阳，寡淡地说：“那情书不是我写的。”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莫然才张口说了句：“困了，我先回那边了，同桌走吗？”

    几个人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