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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沉默了许久。

    他伸手挠了下头发，顿了一下：“实在不好意思，还让您主动联系我！”

    “焦哥，”莫然目光落在焦安石手里的表格上：“对不起，辜负你的期望了！”

    “我之前看过你的理论成绩，全市前五246，你实验成绩在多3分，就能进省队了！”

    焦安石拿着成绩表直接去了E032，敲门进去。看见莫然正在做前几天考场上的一道实验题。

    “你可别喊我老师，让我有点飘，我可教不出你这么优秀的学生。”毕竟这次复赛前十一中一个没有，前四十名一中就两人，相当于全军覆没。

    莫然下午去了趟教导处，从教导处出来，回了齐贤楼。把E032的教室里的个人物品整理好装进书包，看了一眼教室，关门。

    莫然又去了赖飞的办公室，赖飞也不在。

    下午14点半，焦安石拿着成绩表走了出来，神情凝重。

    莫然又去了焦安石的办公室，办公室门开着但也没人，莫然把钥匙放在办公桌上，出去带上了门。

    杨文光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名单：“有2个。”

    杨文光安慰道：“省一等奖有个自主招生资格，离高考还有两百多天，我有问过你们焦老师，你各科成绩都不错，国内双流大学的自主招生降分应该没问题。”

    挂了电话。

    “就算没考上理想的大学，也可以复读一年，不能因为没进省队就自暴自弃。”杨文光又补了一句：“之前落下的课程，要是遇到什么不懂的，不管是什么科目都可以打这个电话问我。”

    莫然“哦”了一声：“谢谢杨老师，我知道了！”

    “莫然，”杨文光叫了声莫然的名字：“你的实验成绩已经出来了！”

    …

    杨文光语气轻快，佯装调侃道：“我比你大不了多少，杨哥、光哥随便叫，就是别管我叫叔。”

    “23，”杨文光有些可惜地道：“今年省队总共就6个名额，你总分排名全省第7，跟第6名相差2分。

    上楼送钥匙路过Ｆ021，透着玻璃窗，往里看了一眼，没人。

    “杨老师，”莫然突然问了句：“我能问一下前面的6个名额有跟我一个学校的吗？”

    “以你的学习能力，就算竞赛失利，凭高考也能上清北。”焦安石伸手拍了一下莫然的肩膀：“宿舍那边你可以住到高考，要是想搬回之前的宿舍跟班里的同学有个伴，也可以搬回去。努力得来的荣誉，特权依旧在。”

    何鸿毅在莫然很小的时候就退休了，杨文光是何鸿毅任教时最后一个研究生，杨文光看上去很年轻，他其实比焦安石还要大几岁，过了今年就37岁了。

    莫然：“谢谢老师。”

    “……。”焦安石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叹了口气：“我没什么好失望的。”

    “最难受的其实是你自己，明年还要高考！”焦安石没说让莫然什么时候回德育楼那边上课，只是说了句：“生活中总会遇到一些大大小小的挫折，别因为没这件事影响高考发挥！”

    莫然理论成绩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次省队莫然稳了，万万没想到实验发挥失常。毕竟这次实验的两道题目并没有超纲，跟去年的实验题目相比，今年可以说是正常出题了。

    莫然坐回位置上，一阵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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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莫然：“谢谢杨老师，我会的！”

    “噗，”莫然低笑出声：“好，杨哥。”

    又和他大哥杨钧年低语了一下，想看一下莫然复赛笔试的成绩。

    …

    “杨老师好，”莫然握着手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外公之前有给我您的手机号码，怕打扰到您，就没有联系。”

    “陆凡，全省第6，总分271。”

    莫然眨了下眼，低声问了句：“我实验多少？”

    杨文光那段时间也忙，就把这事放下了。今年过年的时候他给老师拜年，突然就想起了这事，就问了一下何鸿毅他外甥在W市的哪所中学上学。老师当时给他发了莫然的名字以及就读的学校，额外还给他发了张照片，所以前几天在A大见到莫然的时候，他多看了两眼。

    “许笙，全省第4，总分2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