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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把试卷落在学校了，等会就要交上去了，你的试卷借我抄几题。”徐嘉文之前问过莫然借过试卷，本来打算问沈思学借的，莫然一来他直接就找莫然了。

    他是在说谁？

    “滚！”莫然白了他一眼：“以为我是你，能从床上掉下来！”上次学校组织远足活动去凤凰山，莫然跟周春阳住同间，这货睡觉不老实，半夜从床上摔了下来。

    ──胆小鬼

    莫然想。

    他说完一脸古怪地看着莫然。

    看完聊天记录，没过瘾，又去刷了空间。

    是在说他吗？

    “没什么！”

    余光看向沈思学，沈思学正在给前面的人讲解数学题。

    徐嘉文坐着的位置不是他自己的，桌上摊着两张试卷，显然另一张是借的。莫然周围就他跟徐嘉文两个人，借谁的不言而喻。

    “你怎么了？”周春阳见莫然抽气，“不会半夜从床上掉下来了吧？”

    …

    …

    “嗷，对了。”周春阳把话扯入正轨：“昨晚你发的是啥意思？”

    莫然把自己的试卷递给他，说了句：“抄可以，别撕，不然我撕了你。”他这段时间可算是见识了他们班的一群豺狼，他可不想用胶带在粘一次试卷。

    莫然到教室的时候，班里人还挺多。

    莫然吸了口气，蹙着眉头抬起头，困倦地道：“什么？”

    清晨5点36分，莫然从被子里伸出头。外面的天还未醒，他接近3点才睡，总共没睡三小时。整个人的精神都显得萎靡。

    直接坐在莫然旁边的位置，开始埋头苦干。

    就这三个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这天半夜莫然失眠了，肩上一片青紫。他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手机盯着许笙给他发的那几条消息，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

    “不小心撞了一下。”

    然后他就看到许笙万年不变的说说上面，在晚上23点57分发布了一条动态。

    然后他半夜两点多在空间里更新了一条动态。

    莫然：“……。”什么鬼？

    周春阳进教室直奔莫然这边，手不轻不重地拍在莫然受伤的肩胛。

    一片阴影直接挡住了莫然的视线。

    徐嘉文：“没问题！”

    莫然收回视线，把桌子擦干净，刚坐下。

    没人。

    许笙拎着水杯走进来，目光扫了一眼莫然。然后看向徐嘉文。

    “然哥，你昨晚又通宵啊！”早上睁开眼看了眼空间，莫然昨晚发了个动态，显示的是2点26。

    莫然抽了一本英语书盖在头上，趴在桌子上想补二十分钟觉，此时离早读上课还早。

    然后面前就出现了一张空白的物理试卷。

    徐嘉文：“救世主，救在下一条狗命。”

    周春阳：“没事吧？”

    他的目光扫向许笙的座位。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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