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犬之零(2/2)

    他抽出皮帶，狂亂地揮舞著，像是鞭子一樣，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一陣鈴鐺聲響起。

    「我今天看到她了，很有趣，很可愛，就像妳說的一樣。」

    身穿綠色制服的她默不作聲，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踩著輕快的步伐，像是完全不介意水濺到自己的西裝褲，像是完全不介意稍微沾了水的菸味道有所變化現在的他就該這樣，就該這樣雀躍地難以自己，反正再走一下就到家了。

    在見到那女孩之後，他久違地感受到了異常的愉悅。

    下一台公車很快就到了。

    毫無徵兆地，他停下了動作。

    他瘋狂地大笑著，但卻沒有任何錶情變化。

    「妳有什麼資格害怕！妳有什麼立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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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記錄下這個詞彙。

    他想到了一個更有趣的計畫。

    他的寵物瞬間靜了下來。

    他一邊鬆開身上襯衫，一邊應付著幾乎是當他一進門就飛撲而來的那道「身影」，剛開始似乎認為自家寵物只是在玩鬧，但當真的阻礙到他的動作時他的笑容逐漸消失了就像是那東西從不存在一樣。

    他開了鎖，推開那扇別具設計感的大門。

    「妳在害怕妳在害怕什麼？」

    或許更久之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計畫？而今天的見面只是將腦袋裡的那些資料自然地捕捉然後組合而已。

    他現在可以輕鬆自在地穿脫衣服了，沾著雨水的襯衫果然很讓人頭痛。

    吸吸吐吐吸吸吐吐，他不喜歡香菸，但他抗拒不了這種疼痛的感覺，像是刮在喉嚨，又像是在靈魂上留下特定的烙印。

    雖然在同一個站牌下車也沒什麼，反正本來就住在同一區，但他讀出對方的距離感，這樣的話還是讓自己提前退場比較好

    那道身影慢慢靠近他，匍匐著身軀，卑微地用嘴替他脫去鞋子襪子。

    他該謝幕了。

    確認306離開之後，他從容地拿出了第二把傘畢竟他是土生土長的南港人，同時他對於弄丟雨傘這件事有豐富的經驗。

    「上一次這麼興奮大概是遇到妳的時候？真是讓人懷念啊。」

    完全沒有考慮過留手的三個巴掌。

    角落的喘息聲瞬間變了。

    他將收好的傘遞給對方，嗶完悠遊卡之後拿起手提包遮擋雨勢，飛快地往小巷奔跑著，他記得那裡有個遮雨的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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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點燃了。

    到達公車總站之後他一手撐著傘，另一手自然地點起香菸。

    啪啪啪。

    他一邊解開扣子，一邊像是對著空氣一樣自言自語

    「這支傘給妳用！」

    「吶，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