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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最后还是被迟凛掀开。

    意识到是迟凛，可她没有力气，又困又难受，不想动，也不想和他说话。

    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慕梨忍着疼痛酸软，慢吞吞地将裙子穿好。

    “我不舒服。”

    慕梨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

    黑风衣，黑西裤，连衬衫都是灰黑色的。

    见慕梨闭上眼睛似乎又要睡，迟凛开口，声音清冷低沉，哪还有昨晚的半分人气。

    眼神微动，迟凛伸手帮她整理发丝，指腹划过她发热通红的脸，已是了然。

    来到床边，便看到浓密乌发映衬下，慕梨雪白的，带着或浅或深的痕迹的香肩半露在被子外，眸中的深邃隐有一丝波动，他伸手将被子上拉，遮住。

    “慕梨。”

    -

    “你，你白天还流氓......”

    “我自己来。”

    床上不是人，床下更不是人。

    “起来吧，过会去驾校。”

    眼看他又要将自己捞到腿上坐着，女孩跌跌撞撞地往旁边躲，但也是徒劳。

    从衣帽间拿了一件干净的睡裙放到慕梨手边，迟凛背过身。

    -

    看了一眼手边，已经快九点半，转校的事上午是办不了了。

    脸埋在他肩上，慕梨第一次在白天被这么直接地看，眼眶都红了，即使知道他没那个意思。

    不大的动静，却也惊醒了睡得并不沉，也不是很舒服的女孩。

    慕梨委屈又难受，虽然难以启齿，但她的确有一处在疼。

    “你先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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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嘤咛一声，带着初醒的迷糊，以及哭久了，并没有完全恢复的干哑。

    不等她开口，迟凛便已经转过身，在女孩错愕懵然的目光下，他将她抱起来放到腿上坐着。

    结实的双臂环过女孩纤弱光滑的后背，男人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轻轻吻着她细腻优美的脖颈，缓缓沉下......

    迟凛提了点声音，但神色没变，并不是在凶她。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一清二楚。

    走到她的卧室门口，轻轻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回音，迟凛便直接打开，床上鼓起的一小团瞬间闯入视线。

    她怕疼，不可能自己把药涂好，所以迟凛无视她这些抗拒，举手投足间多了熟悉的强势。

    朦朦胧胧间便只看到床沿坐着一团黑。

    见他的手又落在她裙子上，慕梨下意识捂住，说的话也磕磕绊绊，羞涩无措。

    “先穿衣服。”

    只是当他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时，依旧没有看到慕梨。

    第二天，即使只睡了不到四小时，他依旧七点起床，用餐，健身，不见半分疲态。

    忍不住在心里委屈地骂，慕梨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后半夜，迟凛捡起地上的衣物，腰间围着浴巾，踏着夜色回到三楼。

    做的时候明明身体滚烫灼人，但他的眼神黑沉得吓人，心也狠，不管她怎么哭求，不仅不停，连慢都不理。

    “闭眼。”

    “哪里？”

    把她抱起来放到浴室坐着，迟凛轻轻抹去女孩眼角的泪珠，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