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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品介绍我一早发给过你们……"

    凡沫环抱双臂认真聆听，时不时抬眼打量对面的女孩，涉及专业话题，她莫名自信起来，周身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那位小姐姐却不肯收钱，说被选中是她的荣幸。身为老粉，最大的愿望当然是钟爱的香水为更多人所熟知。

    然苒请摄影师稍等一会儿，她把三支香水放到桌上一字排开，逐个讲解。

    几番沟通无果后，然苒只得放弃，拥有这样的真爱粉，实在暖到窝心。

    综艺每周播一期，实际要录的素材是剪辑后的数倍，经常早起加熬夜，再见缝插针地接些商业活动，凡沫大概许久没好好休整过。

    “等下拍绯色羊绒要换件秋天感的大衣，希望你能表现出让女生很想依偎的暖男的感觉。”

    然苒忙说没关系，转身问凡沫要不要紧，实在不舒服的话，可以改日再拍。

    "怕我状态不好？放心，我对自己的要求比你高得多，不会敷衍了事。"

    干服务行业，当然得无条件配合甲方需求，广告公司负责人说，他们组的人都在加班，随时恭候大驾。

    凡沫到的比约定时间晚一刻钟，Yuna解释他有些感冒，"估计最近上节目累的，我们绕道去买了点药。"

    然苒领着营销企划部的女同事往广告公司赶，等到了地方才想起来，忘记告诉纪非别等她。

    广告在摄影棚内拍，工作人员调试设备，然苒和同事站在一旁好奇地看他们忙碌。

    老客户中有位资深平面设计师，信手画了几版香水瓶设计图分享到群里，然苒无意中翻到，感觉比那帮所谓专业人士的图更戳她，当即联系对方说要买下。

    “你身上这套着装比较贴合春遇的构思，我想要有些疏离的男神范，千万不可以笑太开。”

    "等品牌火遍大江南北，我也可以骄傲地告诉朋友家人，曾为它出过一份力。"

    他转身大步往化妆室走，Yuna故意落在后头，冲然苒歉意地笑:"他就这脾气，生病不舒服就像变了个人，我们都习惯了，您别往心里去。"

    明星的钱并不好赚，舞台上光鲜亮丽，私下里疲惫不堪，纵使万般不情愿，也要硬着头皮连轴转……

    他摇身一变，又成为颠倒众生的妖孽，俊美得仿佛不属于凡尘俗世。

    尽管在一幢大厦里办公，白天能抽时间碰面的机会仍少之又少。她着急忙慌地打电话，纪非说，有人在那就好了，当老板的何必事事都亲力亲为。

    痛定思痛，新的一周伊始，她便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

    这一等，居然等了足足十多天，久到然苒误以为大明星事多忘记了，却在一个微雨的傍晚接到Yuna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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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原因节目外景拍不了，正好空出来，您问下广告公司那边是否方便？ "

    "应该很快就能结束，还是盯一下更放心嘛。"

    "谢谢，但没必要。"

    等凡沫做完造型出来，然苒却被惊掉下巴，老天，这还是刚刚那个一脸倦容的男人吗？!

    香水首批订单即将制作完成，然苒通知凡沫腾出档期拍摄广告。她联系的是凡沫的助理Yuna，小姑娘特别客气地说，沫沫还没有下节目，等会我一定转告他。

    往心里去倒不至于，粉丝对偶像的容忍度很高的，他困乏的样子其实让然苒有些心疼。

    好吧，他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在不了解香水设计理念的情形下拍摄，是对产品的不负责。

    “黑色糖果是追求另类的酷GUY，但内心与外表是矛盾的两面，唔，我这样形容会不会太抽象？”

    样品然苒随身带着，提到香水瓶的设计者，也算蛮有意思的缘分。

    “没空看，”凡沫打断然苒的话，“然小姐是调香师，必定有更深层次的见解，我想听你亲自介绍。”

    然苒呢，黑天鹅没看到，船没划成，尽不知羞地与男朋友滚了好多次床单，以至于这个假度完，感觉比加两天班还累。

    将然苒诧异的表情看在眼里，凡沫勾勾嘴角吩咐Yuna，"去问下然小姐要怎么拍。"

    "……我是关心你啦，本来可以回家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