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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前，凡沫主动和姜甜还有员工们拍照，虽然赶时间只能拍张大合影，也把她们高兴得不要不要的。

    到底是在人家店里，凡沫难得接回地气，问姜甜预产期什么时候。

    “不会，你老了也会是帅老头。”

    “中调都没出来，只能带回去慢慢试喽。”

    又不是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然苒招呼闺蜜，“你也坐下歇会儿。”

    镜头里，所有人都笑得分外灿烂。

    “剧组那边没要求你减肥吧？要是不能吃……”

    “对呀。”

    “是我的名章吗？字体好漂亮！”

    明星的日程安排得也太满了，怪不得娱乐新闻动不动说，谁谁谁拍戏时一天只睡三小时。

    凡沫听得似懂非懂，身为音乐创作人，敏感度高、共情力强，但是，他想要的真是香水吗？

    不等然苒把话说完，凡沫当面表演一口吞，“味道不错。”

    “两三个月吧，那时春暖花开，正好。”

    “别，我一坐着不动，小家伙就在肚子里拳打脚踢，还不如找点活做。”

    然苒舍不得浪费动都没动千层塔，请店员帮她打包带走，姜甜问，“不会带回去给你男朋友吃吧？”

    “哪有？你要没拿出来，不就是新的吗？”

    他们边吃边聊，然苒给凡沫讲述调香的过程，讲她如何用抽象的香气来表达一个虚拟的人物。

    手机在桌面上嗡嗡震动，Yuna催凡沫上车，“你不会忘了等下有宣传活动吧？”

    “还有三个月左右，我孕期经常听你的歌，宝宝以后肯定也是你的粉丝。”

    “可惜姜甜不在，不然要开心死了。”

    “一、二、三，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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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甜清楚凡沫从不和粉丝合影，破例大概又是因为然苒，她把她拉到C位，与凡沫肩并肩。

    “没，等我十分钟。”

    然苒粗略一算，他们见面才不到二十分钟，早知道这样赶，不如把香水快递给他，省得跑来跑去。

    “以后公司的单据不用挨个签名，咔嚓往上一盖，又快又美观。”

    然苒用小勺挑一小块魔方慕斯放到凡沫的瓷碟里，“尝尝看，我闺蜜做这个最拿手。”

    “你也吃啊。”

    “这部戏要拍多久？等结束我请你吃饭。”

    凡沫满意地笑，“你喜欢就好。”

    试香时不应该吃东西，更不该选在香气浓郁的甜品店，这些都是干扰因素。然苒想，幸好她那位老古板导师不在，不然必把她骂个狗血淋头。

    “醒醒，没你这样欺负人的！他要是知道，是你和凡沫吃剩的……”

    这个礼物可谓送到然苒心坎里，而且是偶像亲手刻的，试问世间谁能有此殊荣？

    章以上好的玉石为料，小巧精致，手感温润。经常来店里玩，然苒轻车熟路地找到一盘印泥，拿张白纸试了试，“哇塞，超好看。”

    “之前休假的时候学纂刻，这是我的第一个作品。”

    “嗯，”凡沫从兜里掏出个小玩意，递给然苒，“这是谢礼，感谢你花费心思专门为我调这几支香水。”

    放完她才想起来，人家是艺人，要保持身材。

    魔方慕斯和千层塔做起来非常费时间，偶尔然苒闹着要吃，姜甜都懒得弄，这次纯粹看在偶像的份儿上，才让她得逞。

    “等他长大，我早就成糟老头子了。”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