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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字。

    远处,黄铜大钟碰撞的声音在偌大空荡的皇宫里回荡开来。

    沈宁远:我为什么这么惨

    话音刚落,小孩儿的脸就垮了下来,乖乖地坐在石凳上,低着头看书去了。

    这片土地下的孤魂,也该安息了。

    “阿衍,夫人要休息。”梁寅抬眼瞥了一下,说。

    “阿衍——”梁寅见阿衍还没有动静,喝了一口碗里的茶,拉长了声音,带着威严,“过来。”

    文和皇帝细细摩挲着手里的令牌,令牌并不算新,上面已经有太多的磨痕,令牌的边缘甚至都被磨圆了,但是睚眦的那双眼睛却依旧摄人,嘴衔宝剑,怒目而视。

    上京皇宫御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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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岱清在外面?”

    “阿衍是安乐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精准贯彻一个惨字

    第六十七章

    “魏启。”

    文和过了整整十年,一切都该结束了。

    文和皇帝微低下头来,吹灭了桌上的灯盏,看着那一缕青烟顺着灯丝飘起来,又慢慢消散,悠悠道:“派人请沈大人进来。”

    梁寅看着许清徽,笑了起来,说:“是安乐和夏王子的孩子,王子死了之后夏国皇室大乱,安乐把阿衍托付给我了。”

    阿衍闻言,赶紧踩着影子一溜烟跑过去。

    “无事。”梁寅用茶盖拨了拨茶碗,“夫人先去休息一下吧,一路颠簸也累了。”

    “夫人到了吗?”沈岱清脱下身上的朝服,看着空荡荡的沈府。

    锦袍小少爷乖巧地坐在粗布衣裳的梁王殿下身边,娃娃脸绷紧了,眼睛认真地盯着书上的字儿,时不时点点头。

    “!”许清徽一激灵抬起头来。

    屋檐下的铃铛被风吹得泠泠作响,混着山间跳跃的细流,清脆悦耳。

    文和皇帝一夜没睡,一直坐在桌前看着那一块令牌,令牌上雕饰着精致的睚眦,伸着爪子瞪着一双圆睁的炯目,好似在看自己。

    然后撇了撇嘴走了,走几步就回头看许清徽一眼,可怜巴巴的。

    “圣上。”旁边候了一夜的魏启揉了揉眼睛,佝着身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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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七章

    刘汉抱拳行礼:“回大人,夫人已经在寺里歇下了。”

    龙椅上的天子抬头看向金銮大殿外的天空,良久,沉声说:“退朝。”

    阿衍似乎很怕他这个“寅叔”,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好。”

    许清徽尴尬地笑了一下,轻声说:“得罪。”

    日落的余晖落在远处高高的宫钟上头,一半昏暗,一半闪着光,昏暗在一点一点地把光吞没,就如现在的上京城。

    “好。”沈岱清抬头看着西苑里高高耸立的树,眉毛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

    “外头日头烈,给大人安排轿子。”

    许清徽起身行礼,随着曲瑜一起往里头走,墙角的小孩看这边没有动静了,伸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过来。

    他们互相之间无言,人人自危,记忆里的的乌云又笼罩在了他们头顶,像一张大网压下来,凑近去闻,似乎可以闻到熟悉的血腥味,和记忆里的恐惧。

    “今天的课业还没有背。”梁寅气定神闲地悠悠说。

    “回圣上,沈大人一大早就在殿外等着了。”魏启回道。

    黄昏的暮色慢慢沉了下来,山中的微风带着草木的芬芳吹进这个院子里来。

    那令牌的中间,刻的是一个字。

    殿上的朝臣大呼一声万岁,带着满身疲惫鱼贯而出。

    许清徽静静地看着石桌旁的一对特别的父子。

    沈岱清乘着马车回了沈府。

    “大人交代的东西也已经送到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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