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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椿屏住呼吸紧贴着柱子后的墙,不敢发出一声,直到迟父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

    一路上,迟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工部每一批调配到渤港的兵器都绰绰有余,军队人数也远胜扶桑,定远将军谋略不凡,何至于久攻不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那日岑故也说了,此案被定性为一起通敌谋逆案,事情经过她虽不知,可周巡牵涉其中,此案又是由皇帝亲自下旨查办,即便是冤枉也难以昭雪。

    靠近前厅时,隐隐约约听到争吵声传来,她不自觉放轻脚步,停在墙外听。

    “父亲,你!”

    “父亲,你,你糊涂啊!”这个激动的声音该是父亲的。

    事情说完,祖父便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说自己和迟父还有话要说。

    “还问公公,父亲他,打算何时离京?”迟母被丈夫搂在怀里,强忍泪意询问。

    迟椿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原来上一世外祖父辞官还乡竟还有这般缘由。

    此去山高水远,再见一面怕是遥遥无期。

    沉默片刻后,苍老的声音才徐徐传来,其中带着几分狠厉:“并非我糊涂!小小扶桑贼寇,竟能和率三十万大军的原扬在渤港对峙如此之久,若非他心存异心,故意拖延战事,给贼寇修生养息的机会,我大曻又何至于此!”

    “父亲!”

    迟椿惊恐的捂住嘴,站不稳后退两步,幸好声音不大,没被里边的两人听到。

    迟父的声音也十分激动:“此推测还有待查实,况且父亲,私自劫下朝廷派给的兵器,那可是死罪!父亲三思!”

    迟椿叹气,其中道理外祖父不会不知,可他明知如此,仍坚定上奏,为的是他心底坚守的正义与公正,要让他明知案情有冤却视而不见,他做不到,一气之下,告老还乡,再不问朝中事。

    她从未想到过,竟是祖父私自劫下了朝廷从工部军器局调往邳州的火器,这可是大罪,一不小心整个迟家都会跟着掉脑袋的!

    迟椿知道祖父执拗,若此事贸然告诉他,他肯定不信,还可能会以为她被猪油蒙了心肝儿,是非不分。

    迟骢无奈叹了口气:“回府邸收拾完毕后,不日即将启程,儿媳,你过几日去同余兄好好辞别吧。”

    迟骢声音再次传来:“与其将武器双手奉给包藏祸心之人,让其如虎添翼,不如断其供给,让他们挨个毕露原形。”

    迟椿和迟奕扶着伤心不已的迟母先行退下,和哥哥一起将母亲送回寝屋内。

    “莫要再说了,”迟骢咳嗽两声,“此事我已经让柳俞去做,你无需再掺和,退下吧。”

    迟椿让迟奕先陪着母亲,自己去前厅取手绢,马上就回来。

    在房中安慰母亲,正想抽出腰间的绢帕为她拭泪,一摸才发现该是刚刚忘在前厅了。

    原来一切竟是如此,空有军队而无兵器,赤手空拳自然打不过手持火器的扶桑,祖父到底是怎么想的,如何就认定定远将军谋逆?

    “退下!”

    外祖父余勐性子刚正不阿,素来秉公执法绝不偏私,‘如意酒楼情杀案’自薛虹在宫宴上被革职查办,关入诏狱时起,就证明了周巡无罪。当时听岑故的话,可以推测出一些,周巡大概是为薛氏父子顶罪,虐杀莺莺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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