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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下去越发和她扯不清,岑故不答,起身去寻找木柴和稻草。
岑故拿了根木棍挑弄火堆,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迟椿也被吓到了,掀开衣袖后马上别过头,不敢去看。
岑故声音没有丝毫波动:“他们只是爪牙,并非幕后之人。”
上完药,岑故从自己衣袍上撕下一缕布条,小心翼翼的为迟椿包扎伤口,包扎完毕拉紧打结时,迟椿疼的又忍不住开口:“大人,你下手真的……不轻。”
岑故沉默。
火光照亮破庙的一个角落,微弱的暖意烘烤着他湿透的衣裳,发丝贴在脸颊两侧,整个人在光影中忽明忽暗,迟椿看得有些恍惚。
“那我斗胆猜一猜,是不是和上次宫宴你所说,丢失的那批火器有关?”
岑故点头:“我知道。”
意料之中,迟椿继续分析:“刚才打算运走箱子的几人,看到里边是石头时也很震惊,若是他们也不知道火器的下落,那换走火器的必定另有其人。”
岑故停下手中动作,侧头眯眼:“既然知道,何必说出来?”
见他还是没有要说的意思,迟椿无语,即便他不说她也知道,毕竟他们很可能就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来的。
等等。
“是我。”岑故淡淡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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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椿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颤抖着声音道:“大人,轻一点儿。”
不过迟椿仍有疑惑:“那大人是何时运走的?运往哪儿去?既然已经找到火器,为何还要要在山洞躲…不打草惊蛇?难道还有其它目的?”
面对她接连发问,岑故挑了一个回答:“火器早些时日已吩咐严晁派人运走。”
“什么?大人还帮别的姑娘包扎过啊。”迟椿抓住关键。
直到现在,她才认认真真看了下自己的伤口,划痕不大,口子很深,刺入时涌出的鲜血已干涸,在衣裳上留下褐色的痕迹,新的血还在汩汩外流,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迟椿开始心慌,又紧张询问:“刚才那几人就是火器失窃的罪魁祸首,大人何不速速通知严校尉,将他们抓住?”
她这才发现是自己思虑不周,自己能想到的,岑故也能想到,况且他早在很久前就开始调查这个案子,按照锦衣卫的办事能力,火器已被找到也实属正常。
“嗯。”
回到原地,将稻草铺好,柴火烧起,他才在迟椿傍边坐下。
迟椿瞪大眼看向他:“你?火器是你运走的?”
外边的雨落的淅淅沥沥,看来还没有要停的意思,自外边拾来的枯木,沾了水汽不好点燃,只能先放置一会儿等它干。
边说边还有模有样的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岑故围着破庙里绕了一圈,找到些许稻草,还有柴火烧过的痕迹,看来之前也有人在这儿歇过脚,还余下些剩余的木柴,被他拣出。
“所以大人,你今晚为何会山洞里呢?”迟椿用未受伤的手臂撑着下巴,看着他。
她想了想有道:“可大人方才也看到了,箱子里根本没有火器,都是石头。”
“……”
迟椿再三斟酌,还是决定舔着脸,强人所难一次:“那也说说呗,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
岑故叹了口气,转身蹲下,目光平视她,无奈道:“把肩头的衣服褪下,总该会吧。”
见他不想答,迟椿也不欲强人所难:“如果大人不愿意说,那我也……”
“已经很轻了,忍一下。”
岑故一只手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瓷瓶对准伤口,轻轻将药粉倒上去。
“遵命!”刚刚还哭丧着一张脸的迟椿,顿时眉开眼笑,抬起去解脖颈处的扣子。
“娇气,”包扎完毕,岑故为她拉起衣服,“若是换做别人,我下手更重。”
“啊,啊?”迟椿尬笑,她也只是猜测,虽说把握已经十之八九。
回答了一个,另一个的答案也很明显了:“那大人此番潜入山洞,莫非就是为了抓住窃走火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