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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

    “说什么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和你爸爸是夫妻，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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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母抿了抿唇。“作为一个女人，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受得了！”

    顾母脚步一顿，慌忙冲着顾秋摇了摇头，“说什么呢？我和你爸爸都几十年的夫妻了，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别说了！”

    “可是你能受得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吗？”

    还想再说，身后的宫爵拉住了她的手。

    “不会的！都是逢场作戏，你爸爸说了，不会了！”

    “妈！您真的决定就这样下去了吗？”

    “你不懂，我已经离不开你爸爸了！”

    “可是他……”

    她有时候看着顾母的样子，心里都忍不住的心酸。

    将自己放在了正义的那一方，以为自己是来拯救的。结果转来转去，自己倒成了坏人了！

    顾秋不解，“为什么？”

    “哎！”顾母叹了口气。

    于是正好接住了这个台阶，跟着顾母去了厨房。

    顾母愣住了，沉默了几秒才又摇头。

    宫爵说罢，朝着顾秋眨了眨眼睛。

    她需要的是，私下里好好和顾母谈一谈。

    顾秋突然觉得很讽刺，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怎么了？”顾父听不下去了。

    “为什么？我也不懂是为什么！自从我出嫁的那天起，我就一直谨记你外婆跟我说的话。

    宫爵冲她摇了摇头，“妈说的对，我们好不容易回来，不如好好吃顿饭吧！你上次在国外给我做的那个菜挺好吃的，不如你去帮妈打下手吧！”

    顾秋皱了皱眉，顾母似乎是察觉到了，又打圆场。

    “好了！”

    顾母手指顿了顿，又快速的戴好了围裙。

    顾秋也是气糊涂了，也是！当着爸爸的面，争执吵架，其实也都不能解决问题。

    厨房里，顾母和以前一样，很熟练的拿起了围裙，开始挽袖子，洗手。

    ……

    “我……”

    她承认，劝自己的母亲离开自己的父亲是很大逆不道了。可是母亲都熬了半辈子了，就算是大逆不道，她也认了。

    “你不是也很喜欢吗？你喜欢我做的汤，我现在就去……”

    “我看你真的是翅膀硬了，小时候你还算是乖巧，现在回来不是质问我，就是质疑我？你这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顾母将顾秋按住，“别说了！你不要担心我，我一切都好。你们也回来不少天了，好好吃顿饭，吃完饭就回去吧！不要担心我，我真的好得很！”

    你外婆跟我说，女人要贤良淑德，在家里要照顾好丈夫，在外面要大方得体，不能给丈夫丢脸。有了孩子之后要教育好自己的孩子！让丈夫完全没有后顾之忧！这几十年，我一直也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已经习惯了，如果你让我离开你爸爸，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下半辈子还可以做什么！”

    这一系列的动作，顾秋算是看着她一路走来的。算一算，都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她从韶华成了现在的妇人。

    “那你为什么不趁机离开他呢？”

    “呵……”

    “妈，你真的还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妈……你没想过，要是下次还这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