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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晓棋把项琏举到眼前，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M”清晰地刻在心型的中间。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人在拍她的胳膊。

    一条款式简约但做工非常精致的白金项琏，心型的环扣一环套着一环，环环相联，项琏中间有一个心型的白金坠子，光滑的坠面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阵痛是生孩子必经的过程，坚强一些，女人经过了生孩子的痛，就什么疼痛都不怕了。”医生微笑着给她打气。

    字母闪出的白光刺痛了晓棋的双眼，这个伟大、神圣的称呼是赠给那些辛勤哺育、无私奉献的母亲们的，我配吗？我不配。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产床上躺了多长时间了，也不记得已经经历了多少次阵痛，她只知道阵痛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越来越长。

    晓棋闭上眼睛，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时间倒流，重新让你决择，你会怎么选？

    “这是一条项琏，先不要急着拒绝。这个项琏，我一共订做了两条，两条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你的这条琏坠上刻着一个大写英文字母，“M”。另一条项琏的琏坠上同样刻着一个大写英文字母，是“B”。等这个孩子出生后，我会把刻着字母“B”的项琏给他戴上，那条项琏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那条一模一样的项琏，你就会知道他是谁。”

    她深深地呼吸着，闭上眼睛，为抵抗下一次的冲击积攒着力量。

    “别睡啊，再坚持一下，已经开了七指了，就快胜利了。”医生大声地鼓励着她。

    今生，我注定是要下地狱的。

    第十八章分别

    “啊……”

    说着，他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晓棋手里。

    又一次阵痛袭过，虽然只有几分钟，却已经让晓棋通身大汗淋漓。她大张着嘴巴，大口喘息着，汗水把头发一络一络地粘在脸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痛，撕裂般的剧痛，像有一支高速旋转的钻头在肚子里搅动、冲击着。

    “别憋气，吸气，吸气，大口吸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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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疼痛袭来，眼前一阵金星乱跳，晓棋死死地抓着两边的床沿，拼命地抵抗着。

    后悔吗？

    又一

    “啊……”

    她努力睁开眼睛，一次次的剧痛几乎拼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她感觉自己再也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了。

    晓棋打开床头灯，从枕头下面拿出那条项琏。

    良久，晓棋睁开眼睛，答案也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