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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诫摸了摸她的脸，目光澄澈的像是在看一个小女孩，“亲爱的，你太单纯了。”

    刘伟的死，是为防备，杨航的死，是为灭口。

    而那人却只是笑着。

    “今天，你可以问任何问题，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他始终只是淡淡地笑着。

    她想了很久，随后想到了一个看起来最不可能的。

    再然后，杨航在黑警杨雨的刻意操纵下，从警局逃跑，再被杀手阿华杀人抛尸，在高速公路上死了个干净。

    更何况，他身边的人只有那个阿华。

    戚澄被他的语气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秦思贤呢！你敢说你不是指使者？你给了他多少钱？你让他做了什么？如果不是他，秦浩不会去杀陈央，后面的事情其实也不会发生，不是么？你太自信了，以后自己真的完美的钻了空子么？”戚澄嗤笑道。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任何事情都可以达成。”

    几宗杀人案，其中的确有巧合的成分，但是绝对也少不了卫诫在背后的推波助澜，就像戚澄说的，秦思贤绝对是有问题的，他和秦浩之间的关系也并不纯粹。

    他淡淡道：“在自然界中，有一种现象叫做巧合，我并没有做什么，所以在法律上，我是无罪的。”

    “你不是卫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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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如果说任何人的死都能找到一个理由，刘伟的死是因为陈央，他是个私生饭，他的朋友是杨航，陈央派杨航杀了刘伟，原因是陈央怕刘伟拍到对戚澄不利的影像。

    戚澄不想听他争辩这些无谓的事情，因为的确没有必要，他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有错的，他不会把别人的命当命，从这一点上来看，倒是和真正的卫诫如出一辙。

    卫诫缓缓道：“只要有钱，就可以让本该受罚的人重获自由，只要有钱，就可以让无辜者自尽，让所谓的亲人放弃良知。”

    “但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来和你说这些东西的，我现在只想知道的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你到底是谁？”她厉声问道。

    这早已谈不上爱情，甚至谈不上任何一种正向的情感，他好像就是单纯的——你过得不好，那我过得就好了。

    “杨航杀刘伟是因为嫉妒和巨大的金钱诱惑，和我有什么关系？陈央是被他丈夫所杀，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戚澄疑惑的看着他，她分不清眼前人是谁，今天来这里，也只为求一个结果。

    但事实上，他能拍到什么呢？他只是一个私生饭，这么多年来，警察都查不到的事情，为什么一个私生饭可以知道？还是说他已经查到了什么？

    他到底是谁？

    “但我不懂的是，不管是陈央还是刘伟，杨航或是杨雨，他们都是这个事件之中的一环，你为什么会提前预判到他们的行动，为什么会知道他们怎么做，如何做？”戚澄想不明白，这些事情的发生看起来就是一环扣一环的，眼前这个男人既然不是卫诫，他又是如何做到这些的？

    ——他根本不是卫诫。

    他淡淡道：“其实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钞票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只要有足够的钱，就可以让秦思贤一个直男装成gay，钞票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