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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吗？

    “今天的情形，我很早以前就有心理准备了，你说得不错，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竹筠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不肯原谅我，我又会怎么样，我想过很多种答案，却一直拿不定主意，如今事情终于发生了，我才知道，我以前所想的全都没有用。”

    他慢慢将手中的授权转让书撕成两半。

    张祖荫轻轻点了点头。

    他有些愤恨道：“早知道我当初就把她……”

    张祖荫一下子沉寂下来。

    张祖荫怔怔地站在那里。

    回答她的，是更加长久的沉默。

    衣柜里，箫竹筠的衣物也都不见了。

    “不，我过来……有件事需要你帮我。”

    “是的，你我都知道，欺骗了就是欺骗了，不是一句我错了就能够原谅的，阿祖，如果继续拖下去，我怕我总有一天会恨你……我不想恨你。”

    罗易站定，看着他：“或许我们可以想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第二天天不亮，箫竹筠就离开了。

    罗易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两圈，摇头道：“太冒险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竹筠没有回心转意，你却被自己的套给勒死了。”

    张祖荫停下动作，眼睛里俱是无奈跟心疼。他轻轻摸着箫竹筠的脸，声音沉沉：“竹筠，原谅我这一次，就一次，可以吗？”

    箫竹筠想生气地推开他，可是整个腰肢都被他有力的大手箍住，努力挣扎除了感觉道疼痛之外什么效果也没收到。她气急了说：“你放开我！”

    电话响了，是罗易。

    他正准备开口，罗易已转过身来，将手上的烟掐灭，看看他：“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还说感情进展顺利，准备弄个别开生面的求婚仪式吗？你事先竟然一点也不知情？”

    张祖荫停止所有动作，似乎连呼吸也在那一霎那停住。

    罗易怔住了，他没有想到，张祖荫对于箫竹筠竟然执着至此。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今天收到了箫竹筠的辞职信？”

    张祖荫不耐地摆摆手：“知道啦，我这不是已经在收手了吗，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那么晚才收到消息。”

    张祖荫沉默，良久，他道：“你真的已经决定了？”

    箫竹筠说完了那句，好像忽然理清了自己所有的想法：“明天，我会搬出去。”

    桌上放着一份授权转让书，声明她放弃现在所居住这套房子的所有权，无条件转让给张祖荫。

    罗易却道：“就算你提前知道，又怎么样？我早说过你不可能瞒得了一辈子的。”

    罗易没有答话。

    “阿祖！”罗易警告式地叫了他一声。

    张祖荫进来的时候，罗易正看着落地窗外，指间烟雾缭绕。

    罗易悚然动容：“你真的打算这么做？”

    “所以我来找你。”

    张祖荫微有些惊讶，罗易平时几乎不抽烟，只在心情特别好或者特别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支。

    “我现在只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手。如果温和的办法不行，我不介意采用最激烈的方法。”

    张祖荫轻哼一声：“是邵一萍，那个女人，我看在竹筠的份上只叫她离开这里，没想到竹筠会遇上她，也怪我，最近忙着收缩地盘漂白，昨天竹筠回来的时候神情就有些不对，我却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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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你在哪里，我过来。”

    她睁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阿祖，我们……分手吧。”

    “她知道了。”

    每天都要活在被欺骗的担忧里吗？

    箫竹筠闭上眼睛，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

    张祖荫直视着他：“稳妥的办法能让她回心转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