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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理不清自己心中的结。
当初的谭惜惜,又何尝不是一个明快美丽的女子?
这么想着的时候,箫竹筠觉得自己很残忍,可是有句话不是说吗,越清醒的越残忍,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糊涂着。
据说,她离开的时候,在火车上突然病了,恰恰她的上铺是个医生,一路上对她嘘寒问暖,百般照顾,于是,一段火车情缘便涎生了。
箫竹筠微微苦笑:“谁想自己心里不痛快?”
邵一萍是和老公来蜜月旅游的。
挂了电话,箫竹筠不禁想起初次见面,那个一身波西米亚长裙的明丽女子。
不得不感叹世界真的很小,在乌镇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一个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人邵一萍。
虽然卫明珠跳了出来指证张祖荫,但终于是证据不足,最终张祖荫无罪释放,而卫明珠却涉嫌多宗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她像傻子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心想,电视上他没怎么变,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可是谁知道呢,或许他的墓地上都已经长草了。
吴子荣说爱她,张祖荫说爱她,杨菁华也说爱她,可是他们一个已经烟消云散,一个是相见难别也难,还有一个更加不能提起。
只是悲伤的生命力强过幸福,它像是顽疾,根治不了,一直想幸福能够驱散这些不美好。
乌镇的确是样如其名,如果不是街上闲逛的现代人群,她一定以为自己回到古代,连垃圾桶都搞得特别有自然味道。
寂寞是一种富贵病,一般人都忙着赚钱,哪里有时间去寂寞,顶多是感慨怎么又是自己一个人,于是开始寻摸着找另一面。
百无聊赖中,她打开电视,本来也没打算真的看,只是觉得开着电视机听听声音感觉没那么寂静,可是等到电视上的人出现的时候,箫竹筠整个都呆住了。
罗易说,她早知道自己即使指证成功也会坐牢,可是对爱情的偏执和被拒绝的仇恨,仍然使得她一头栽了下去。五年啊。
她不过是一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女人,所渴望的不过是一个安定的家,一个可靠,为什么却要在这爱与不爱之间徘徊,不知所措?
“两个月已经足够了。”邵一萍说:“其实每个人都害怕曾经,曾经……不经……曾经……”她低低道:“我们能够记住的曾经,多数是美好的,而我们会想起曾经,多数是因为我们的现况是糟糕的,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感情纠葛里,你其实什么都没有丢失,所以,我真不想看到你这个表情,你不配悲伤,一丁点儿都不配。你应该开开心心地过你自己的生活,笑容满面。”
所以,她开始想念他了。
这是吴子荣生前接受电视台采访的一期节目。
在电视上看到严打的通告以后,虽然知道张祖荫家世雄厚,未必能把他怎么样,到底是放心不下,偷偷打电话给罗易,结果罗易告诉他,张祖荫早在很久以前就在准备结束黑道的事务,许多生意也都成功漂白。
其实真的很快,从认识到结婚,不过二个月。
可是箫竹筠却觉得不开心,这段时间的分开,反而让她确实自己注定要回去和张执手到老。她站在窗前,听着连绵不断的蝉声,脑子里一片空白,窗外粗壮的槐树叶茂盛,这让她更加热爱站在窗前,炎热的夏季,整个人也变得慵懒嗜睡,每天晚上七八点就困了,一觉睡到七八点,醒着的时候,会偷偷问自己,他现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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