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耗子一样逮他(2/2)
他躲猫猫玩得不错。
她有点内疚,不过是见他一面,就害得两个柔弱小女生丢了工作。
伸出去的手,也三番四次的缩了回来。
电梯里,就留下他俩人。静默的诡异,两人互不说话,头顶只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
她有张良计,他亦有过墙梯。
她听见车库打开的声音。
第二就是,两个都炒了,证明余砚川没有对前台哪一个是在意的。
果不其然,在星期三的下午。
没错,她喜欢余砚川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要是余砚川不在,前台也费口舌去拦她了。
可惜,他总要回家拿换洗衣服。
父母都在国外,只有过年才回来。外面的毫无疑问是余砚川。
终于到达了顶楼,余砚川吝啬,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予她,径自走出了电梯。
她惊喜非常,却不敢去牵他的手。
而且余砚川一点也不避讳她,在电话那头吩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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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就是尽管余砚川对她视而不见当做隐形人,可是经过他的电话,说明余砚川还是在乎她的。
余砚川对于她,就像是最亲密的陌生人。
她是前行的勇者,也是退缩的乌龟。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生怕大点声就把余砚川吓跑了。将他当做耗子来抓。
那些人在十六楼就下了。
余羨山沉默地垂着头颅,而站在前方的余砚川佁然不动,如一尊雕像。
她层出不断的新花样,总能闯入公司,去见余砚川。就像一个狗皮膏药,处处都有她。
气氛仿佛凝滞。
她跟了出去,在余砚川屁股后面,跟进了他办公室。
“告诉今天值班的那两个前台,去财务部那里领这个月的工资,下个月不用来了。”
隐约听到熟悉的声线。抬眸一看,是余砚川!
显然余砚川也注意到她,不过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又不动声色的转过头去,和那推人谈起了她听不懂的事。
余砚川一定是看准了她每个周末的拜访,他每个周末都“恰好”外出。
于是余羨山连学校都不去了,整天守在家里,等他回来。
每一个在他身边出现的年轻女性,她都会经过敌意的打量。
几次挣扎着,想要开口,才发现嗓子像是被水泥灌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同时她也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