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边黎没有不要我(2/3)

    黑色妖精降落到我的面前，他轻轻拥住我。

    涂警官，那个有警徽的老年警官，以及一名女警官。

    说吧！

    啪，她打开我的手。

    巨大的恐惧和对边黎的回忆，几乎让我崩溃。

    我怕她，她那双傲慢的眼神让我想起仲邦的母亲。

    你不用担心我拖后腿而甩了我。

    我的脑子嗡嗡作痛。

    “仲邦，妈妈有事，你跟小桐去隔壁房间玩。”

    我含着杯沿，缓缓笑起来。

    直到喝进去香浓的咖啡，我才有一点点感知。

    低沉的声音充满蛊惑又充满压迫，“把你那晚上看见的说出来，我们就再也不会找你，你只是他众多情人中无关紧要的一个，或许被宠爱过，但并无特别，说出来，你就能回到校园里。”

    我可以的。

    “说吧，你没必要隐瞒，这些不是你的错。”

    我的小手摸上去，“会飞吗？”

    “倪阿姨，您的衣服真漂亮，这是真的蝴蝶吗？”七岁时，我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一身旗袍的她。

    我不回答，她捏住我的下颌，仔细端详我，突然她将笔捅进我的口中，使尽倒腾，剧烈的疼痛带着血腥味浸满整个口中。

    说吧……

    “我戴着耳机，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仲邦的妈妈对我们说话总是和颜悦色，她穿得十分漂亮，保守中透着性感。

    “说出来，告别这个过去，开启新的生活。”

    他们违反了规则，用审讯的手段审问我。

    女人挑着我的下巴，“你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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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笔抬起我的下巴，我的呼吸一下紧促。

    抬起眼睛，想透过刺眼的光线看清那个人的容貌。

    她拢了拢头发，笑着说，“没什么，刚刚有只苍蝇落到妈妈的衣服上。”

    边黎看着我说：我从未见过光。

    这次提问换成女警官。

    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她坐到桌子上，露出丰盈的大腿和乳沟。

    她的手一路滑到我的腰际，她贴着我的耳根，“他从哪里开始吻你？”

    “妈，什么声音？”仲邦跑出来。

    我抬头，她的眼睛低垂，里面的冷漠和鄙夷让我惊惧。

    仲邦拉住我的手，“小桐，去我房间玩。”

    我申请律师，被驳回。

    又是一个长时间的沉默，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男人说：边黎，你会下地狱。

    我张了张嘴。

    我已经分辨不出现实和回忆。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天气有些凉，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停留在一个自动售卖机面前。

    她走到台灯前，那是一个容貌非常艳丽的女人，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深V衬衣。

    第二次审讯很快来临，他们从课堂上将我带走，同学们都诧异地看着我们。

    “边黎这样摸你吗？”

    我撇开头，眉头微微皱起。

    我那时候不懂，只是觉得她和季太太很不同。

    我咬着嘴唇微微发抖。

    第二个男人猛地站起来，走了出去，我的目光追上他，花白的头发下是耀眼的警徽。

    她摸着我肩膀，从一边走向另一边，那只手落到我的脖子里，又滑向另一只肩头。

    说吧。

    边黎，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