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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恪行也同意，“好，那就周五，晚上下班后我去接你。”

    蒋小城重点完全偏了，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迟疑地问：“所以……”

    点点头，道：“是的，方案里的一个环节需要修改。”

    也没什么不可以，钟恪行于是点头。

    “下周啊……”蒋小城想了想说，“周一总部的经理要来，周二的话……有一个项目提案，可能要加班，周三……周三晚上可以，周三以后都可以。”

    钟恪行又点头。

    “周三不行，”钟恪行面色为难，“周三我要去外地出差，周四回来。”

    他左一个“约会”，右一个“约会”，还说得一本正经，蒋小城有点儿难为情，只好说：“可以。”

    “白菜豆腐汤——”

    即使算把菜单里的食物全点一遍，也抵不上法国大餐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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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钟恪行提出一个计划，“我想在每一次约会时，就定好下一次的约会时间，如果临时有事，再商量着把约会的时间推迟，这样可以吗？”

    蒋小城思忖道，“出差回来肯定需要休息，周四也不行，那不如就周五吧，可不可以？”

    蒋小城琢磨着菜单，问钟恪行：

    “对不起对不起。”蒋小城匆匆赶来，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蒋小城接过，看了一眼，开始计算时间。

    就在一起吃一碗面，钟先生居然管它叫约会……

    “没关系，车上也可以处理工作，”钟恪行关上电脑，问，“还是星曜家纺的项目？”

    这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

    蒋小城匆匆咽下牛肉，“下一次？”

    “嗯，”钟恪行用反思的语气道，“我想了想，两次约会之所以间隔长，是因为没有提前做好规划。”

    侧身拉出安全带扣上，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钟恪行再点头。

    钟恪行便问：“那你下周什么时候有时间？”

    钟恪行吃完最后一口面，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再对折得整整齐齐，放到桌子上，问：

    他一路跑下来，声音都有些喘，“等急了吧，部门临时开会。”

    他说完，抬头去找蒋小城的目光，大概是要寻求认同。

    钟恪行打断他，“这些可以了吧，我们就两个人，吃不完。”

    “我们下一次什么时候见面。”

    之前聊天时蒋小城同他提过一句，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不禁怔然。

    周五晚上，钟恪行按照约定在蒋小城的公司楼下等他，不料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牛肉呢？”这算是大荤。

    “七点半开始，提前30分钟入场……那我们先去看舞剧好了，剧院离这里也不算远，现在出发肯定能赶上，等看完再吃饭也可以。”

    街边小店没有拉小提琴的人，但周围食客吃面的动静很响亮，再加上头顶播着新闻的电视机，和偶尔在四处响起的咳嗽声，这顿饭也算有个伴奏曲。

    “再点一份凉拌西红柿？”这算是沙拉。

    “你吃煎蛋吗？”这算是小食。

    钟恪行递给他一张票，又抬起手腕，说：“本来要先去吃饭，再去看舞剧，但现在恐怕来不及。”

    服务员朝着后厨喊了一声，又转过头看蒋小城。

    蒋小城加加算算，终于放弃了。

    一碗牛肉面如何吃得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