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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十字路口转了个弯，误打误撞地进入一条美食街，除了零星的奶茶铺和水果店，都是大大小小的饭店。

    除了鱿鱼，钟恪行还收获了很多新奇的体验，切得浮夸的烤土豆外酥里嫩，绿玻璃瓶装的汽水有一种廉价的甜，吃得太急就会烫到嘴的章鱼丸……

    蒋小城说：“没什么，我是想起，小时候的事。”

    蒋小城嗯了一声，放下筷子，不禁说：“我小时候嘴很馋，总想吃好吃的东西，但好吃的又不常有，我就自己做。”

    透过玻璃大窗，见大厅里的几桌都坐满了，又道：“这么热闹，味道应该不会差。”

    除了吃的，也逛了别的摊位，蒋小城拉着钟恪行挤进人群，只见老板戴着麦克风，正口若悬河地推销他的小白鞋清洗剂，轻轻那么一擦，污渍就彻底消失了。

    他很少提起小时候的事，大概是今天的心情好，松懈了防备和警惕。

    靠墙的位置，恰好有一桌客人起身离开，立刻有服务生走过来，利落地把所有东西撤走了。

    他说：“我们可以把这些馒头打包，家里没有火炉，但有烤箱。”

    钟恪行笑了，原来蒋小城也会闯祸，也有这样活泼生动的一面。

    “我就把馒头切成片，用筷子穿起来，放在火炉上烤，再撒一点盐，馒头失去了水分，表面焦焦的，很好吃。”

    忽然笑起来。

    不知不觉就逛到了末尾，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索性沿着这条道，接着往前走。

    方才只吃了半饱，又走了那么远，两个人商量着，不如再找一家店，点些小菜，顺便歇脚了。

    蒋小城尝一口，慢慢咀嚼，是家常的味道。

    蒋小城目光落在手机上，问：“吃什么主食呢？”

    蒋小城有些心动，钟恪行却说，用实验室里的过氧化氢，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钟恪行拇指放在食指的关节处轻捻，状似不经意地问：“和馒头有关么。”

    很快，菜便齐了。

    蒋小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快吃完的时候，叫来了服务员。

    一路走一路看，蒋小城抬头张望一家家店的招牌，忽然问：“农家小院……这个怎么样？”

    火锅、烤肉、地方菜、龙虾馆、西餐厅……应有尽有。

    想起蒋小城是北方人，问：“吃这个？”

    这商家倒是有心，馒头不是一整个端上来，而是切成了不薄不厚的片，整整齐齐地码在白盘里，这样吃起来更方便。

    停了一停，又道：“这里有馒头。”

    钟恪行问：“怎么了。”

    “您好，这个馒头，麻烦帮我们打包。”

    “北方的冬天很冷，家家都有火炉，烧的是煤，质量好的煤，烧一段时间就会变得通红，有点儿像烧烤用的木炭。”

    蒋小城知道他的心意，再加上确实很久没吃馒头了，倒有些怀念，就点了两份，想着尝一尝。

    只买了一条狗狗围巾，红色针织的，再过年的时候，可以给找找带上，一定很喜庆。

    又说桌上有二维码，可以自主点餐。

    一进门，更感觉到里面的繁烈了，传菜员脚不沾地端着盘子，嘴里招呼他们坐下。

    钟恪行点点头。

    “有一次不留神，把筷子烤黑了，又怕被骂，干脆丢进了炭火里。第二天我妈还在自言自语，怎么少了一根。”

    钟恪行看了一眼，说：“好。”

    蒋小城眼里的笑更盛了，他指指嘴角，说：“这里，有酱汁。”

    钟恪行说：“这里有白米饭，我们两个不用点太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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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恪行和蒋小城坐在桌子的同一侧，慢慢地划着菜单，点了两个招牌菜，一道是大荤，另一道是清爽的。

    “好吃。”

    北方的范围很广，也不是都以面食为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