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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翎果断将她细.碎的呜.咽含住并吞入腹中。

    羞耻感冲入脑门，她下意识想撤退。

    汗水并泪水在她眼眶交织，她难受得睁不开眼睛，窗外黄浦江内轮鸣阵阵，无数光影交织着打在吊顶，在她眼前摇晃。

    她不懂什么意思，她都这样了， 还有什么不可以。

    “晓晓.”他猛地吸气。

    程翎已经哄了十来分钟，被子里的小东西只蜷缩着动了动，却始终不肯出来。

    他后背线条流畅而锋利，充满着力量感，贲.张的身体缓缓下沉，

    热闹透过窗口传递进来，驱不散房间内的旖旎和糜丽。

    后来是邻居姐姐找到她告诉她，那是女孩子正常的经历，还给了她月事带。

    她的红唇再次被他捉住，含在嘴里，也仅仅是含着并没动。

    他扶了扶额，满脸愧疚。

    那个时候卫生巾很贵，她没钱就自己缝制月事带。

    痛.感袭来时，苏晓下意识咬住他的肩头，在他结实的肩膀留下一道很深的齿.印。

    程翎深深凝望她的眉眼，低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郭，

    熙熙攘攘的人群聚在外滩观光游玩。

    苏晓倒不是痛，她是不好意思，羞于见人。

    “我热.”

    没多久她去玉米地里掰玉米，热得中暑，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是不是不小心跟谁睡了一个床，吓得不敢回家。

    她妈妈离开她太早，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得了大病，吓得躲在草垛里哭，以为自己要死了，那个时候，她傻乎乎的想，如果要死了，能不能用身上的器官换一点钱给奶奶。

    凌晨一点的魔都，街上依旧人满为患。

    苏晓把自己裹在空调被里，发红的小脸也死死扣在被褥里，就是不肯吱声。

    .

    “可以了吗？”

    苏晓有些摸不着头脑，发红的眼眶如描了一层酡红，醉人又迷离， 像受惊的小鹿，

    “再叫两句哥哥试试？”

    “晓晓，是不是很痛？你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他语气极尽温柔，甚至束手无策。

    刚刚她痛过了，但也就那几分钟，很快她就有很舒服的感受，很愉悦的感觉。

    每次那几天她都羞于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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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五岁开始，他每年都会去一处秘密基地训练三个月，后来选入联合国特种部队入伍，以技术兵从军数年，他身体素质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今晚他已经是努力在克制，看来还是把她折腾惨了。

    程翎的眼眸深沉如墨，眼风低垂沉沉压着，仿佛在忍受什么，好像她是那个惹到他的人， 现在等着自食恶果。

    高考结束那个暑假，她终于可以放松看电视，结果看到韩剧里一幕，前一集末尾放着男主角和女主角一起盖被子睡觉，很正常的睡觉，下一集就说女主怀孕了，她当时吓了大跳，还以为只要光躺在一个床上就会怀孕。

    他的眼神太过慑人，苏晓羞得不敢看他，她现在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还任由他压着自己。

    她眼眶发红，紧紧抱住他，手指在他后背划下几道口子。

    男女之事对于她来说，更加是不能也不敢去碰触的禁果。

    他嗓音低沉警告， 带着浓.重的喘.息， 与平常那清润温和判若两人。

    直到大二一个周末下雨，她跟徐萌躲在宿舍看电影，徐萌才告诉她，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要怎样才能怀孕，她似懂非懂，唯一的认知是第一次会很痛，仅此而已。

    她对这种事会很好奇，却又真的不懂，总是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