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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错的话,他应该是个杀人凶手。”
“她”把线球打开,里面卷着张小纸条,卷得很规矩。
张飞飞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想将图片撕下来,可图片贴得太好,密密实实地,硬要撕下来肯定会破,只得放弃。
非常严重的强迫症。
“她”刚才没说出口的是,那字迹看似潦草,每个字却都是一笔写成,那么潦草的写法,周围却很干净没有其他血迹,显而易见是凶手擦掉了。
可是,如果要贴成这样,肯定会花很长时间,这车厢,没记错的话,坐着两个人呢。
“这么说,凶手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们?”务工人打了个颤,摸了摸手下起的鸡皮疙瘩。
“她”一心二用,一边回忆刚才几个人的穿着打扮及给他的感觉,一边左右查看寻找可疑的地方。
几人面面相觑,对于一个心中已经对凶手盖棺定论的人,说再多也枉然。
之后再没人说话,走着走着就散了,张飞飞也到达“她”被分配的车厢了。
那应该是从杂志或期刊上仔细剪下来的图片,五张大小不一,但派系相同,都是素描,被仔仔细细贴在桌子背面,内容简单明了,一看就懂。
车厢长十五米,所有的位子都空空如也,只有行李架上有四个行李箱。“她”把它们搬下来从里到外搜了一遍,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排除这个可能。”其实他觉得可能性很大,不然好端端的,那凶手怎么就成死者了。
从这几张图排列得错落有致,贴得如此平整,还边边角角都照顾到,便能推敲出凶手的性格,真的有强迫症。
经理压低声音,“我曾目睹过一起杀人事件,凶手的身形跟他很像。”
五张图,从左到右依次是:树林、湖泊、老人、钱和血。
售后冷笑,“凶手要经过那里,肯定经过我旁边,我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经过。”
“她”叹了口气,要找出凶手,有点难啊。
张飞飞坐了下来,心中苦笑,凶手真是厉害,目前已经出现三个嫌疑人了,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
所以欧阳和小王,哪个是凶手?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目睹杀人事件,印象过于深刻,记得非常清楚。
就在即将走完这节车厢的时候,张飞飞眼角余光突然瞥到最后那排座位后的一个缝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你俩在交头接耳说些什么呢,也说给我们听听啊。”销售转头刚要跟务工人说话,见自家邻居和那个经理远远落在后头,表情都很严肃,不免有些奇怪。
当时还是他叫的救护车,他报的警,最后还到警局做了笔录,可惜没看到凶手正脸,那地方监控又少,连凶手背影都没拍到。
“嗯,我刚才仔细想了想,我并不是一直坐在位子上的,我曾离开去过洗手间,凶手有可能是那时候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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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凶手真的跟欧阳说的事件有关。
销售抬了抬眼镜,“字迹写得很潦草,要么是故意,要么就是赶时间。”
很快,“她”在一个小桌子背面,发现了几张图片。
到底还是线索太少。
张飞飞沉思片刻,轻启唇瓣:“也就是说,这次的凶手可能是当时的目击证人,也可能是当时死者的家属?”
经理:“谁知道呢。”
“哈哈。”经理,“没说什么,探讨一下凶手是怎么越过她留下血字的。”
“???”怎么又冒出一个凶手了?
“一个公园的湖边,我那天晨跑一时兴起想去看看湖里的天鹅回来了没有,结果刚穿过树林就看到了凶手逃跑的背影。”
那是一小团红色的线球,并非随手团成团的,而是被非常有规律地卷起来的。
难怪他会那般自信。
“你在哪里看到的事件?”张飞飞问。
或者,凶手想要嫁祸其中的谁?
张飞飞拍拍脸自我振作,起身继续往深处走。
明明赶时间,还要将溅出来的血迹擦去,凶手应该是有洁癖或强迫症,还是很严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