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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佳刚想回复程乐瑶方才蒋双双说她很开心的事，结果就看见英语老师已经进教室了，便将纸条折叠放进桌洞里。

    不过她没有直接回教室，而是先去了教师办公室。

    ——可能心情不好吧。

    全佳听见蒋双双突然出声。

    *

    “什么？”全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平日里，她和蒋双双聊天的时候。蒋双双还挺温柔，尤其是在她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蒋双双都会非常温和地提醒她不要这样说。

    ——我刚刚说鱼宁摔那一跤可能会留疤，她说不好吗？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平时她都很温柔的，刚刚那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鱼宁有什么深仇大恨。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包扎好伤口的鱼宁从校医院往教学楼走。

    出什么事了不开心吗？

    蒋双双笑得温柔，半点没有让全佳感受到刚刚那般阴沉的气息。

    “你怎么了？”全佳问道。

    全佳并不讨厌鱼宁，方才的场景她看在眼里，就那手上破皮的样子。她看着都痛。

    蒋双双已经准备好了书本文具，就等着老师上课。

    “你在说我不正常吗？”蒋双双问。

    这么明显吗？还不小心被当事人发现了。

    “啊？”全佳被她问得摸不着头脑，傻傻回了一句，“不至于喜欢吧，这场面正常人看见了都会担心吧。”

    准备等下课时间和程乐瑶解释一下。

    “不好吗？”蒋双双突然出声。

    而收到纸条的全佳仿佛找到了诉苦八卦的人，立马倒苦水般地将刚刚蒋双双的话说了出来。

    ——有点。

    “开心。”蒋双双说完还朝她咧嘴笑了笑。

    “鱼宁刚刚好像摔得很惨，我看见她手背上到处都是破皮，这弄不好要留疤。”

    还有孙依依，摔倒那一刻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喜欢鱼宁？”

    程乐瑶看见全佳朝她挤眉弄眼，然后收到了她的纸条，仔细回想了一会儿，随后写了句：

    ——你觉不觉得蒋双双最近有点奇怪啊？

    全佳满头雾水，左右看了看，随后撕了张便利贴拿出笔，写了两句话，传给她右边的程乐瑶。

    今天是怎么了？

    她在说鱼宁孙依依摔倒的事，蒋双双说她开心。

    蒋双双的同桌全佳一边从课桌里拿着课本一边念叨道。

    蒋双双说完这话之后便不再和全佳搭话，目光放在讲台上。

    不过蒋双双这个态度挺奇怪的，尤其她刚刚还听到了林砚清质问蒋双双的话。

    鸡同鸭讲。

    这才对嘛，可能刚刚是她的错觉吧。全佳有点愧疚自己刚刚和程乐瑶那样讨论蒋双双。

    “刚刚你别放在心上，我开玩笑的，我家有瓶祛疤的药，等会我去问问鱼宁需不需要。”

    全佳：“……”

    程乐瑶将纸条折叠，回想了一下最近蒋双双的行为，确实和往常不太一样。

    蒋双双的目光依旧专注着讲台，并没有关注她的同桌在做什么。

    这哪里好了？

    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十分专注。

    “嗯嗯。”

    在里面停留了几分钟才会教室。

    全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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