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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

    “说吧。”

    楚凉倒在沙发上，任头发扬起又散落：“可是为什么……联系不上啊？”

    叹气如果能折寿他现在已经死亡了。

    刘将成过来问他是不是看网上那些无良报道了，什么与女友同居三年隐婚生子，剧场耍大牌遭联合抵制，新电影或将夭折，地下情曝光小三上位。

    三天前，飞机落地后，辗转了七八个小时的汽车才赶到霍启敏剧组所在的小镇。

    “不然，就是那人的脸上。”

    安乔没理他：“怎么搞得？”

    景陶眯起眼睛望向来人，还是熟悉的语调：

    安乔：“你这怎么搞得？”

    景陶原本英俊的脸都被窗户棱映下黑分割成一道道的，有种光碎了的扭曲：

    “嗯。”

    卢晓敏和房贺吗？

    可能是有点扯着伤口了，景陶的语速慢了些：“没怎么回事，我就是毁容了，死了，变成鬼了，也会回去找他的。”

    刹那间，景陶记忆中似乎也有这么一个人，拖了一把凳子来，坐在那跟他说。

    安乔也不说话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毁容了吓到你了？”

    “我是说……你是不是犯病了？”

    “上一次是七八年前了吧，怎么突然……”安乔的脸有些凝重，拖了一把凳子过来。

    他想去抓那个人，却抓不到。

    景陶觉得没趣，呿了一声：

    “有点……不受控制了。”

    “觉得我面目可憎？小心灵受不了？”

    挂了之后，楚凉的失望和怅然溢于言表。

    景陶就住在藏民修建的一栋小楼里，整间屋子里只有一面窗，阳光直射进来，留下一大块光斑，还被窗帘遮住了半块。其他的地方都是昏暗的，视线不明，甫一进屋，干燥的空气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躺椅上能勉强辨出的黑色人形。

    景陶没回答，安乔又问了一遍。

    与此同时，电话那一头的安乔也很惆怅，他显然是不太会说谎。

    星图？

    走近再看，景陶面无表情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一尊佛一样无悲无喜，唯嘴角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像是才处理过几天，疤都没有结。有些骇人。

    “挺好的啊，挺负责的吧，帮忙挡了很多事。”甚至还有不少烂桃花……

    不得不说作为知根知底的发小，他敏锐到犀利。

    “剧组搞篝火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炸了，我捞了旁边的人一把，飞来的东西爆在我嘴角。”

    刘将成刚回来自然也不清楚，不过他觉得以景陶的影响力和地位，很快就会没事的。

    安乔仔细看着他，越看越不对劲：“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一块伤而已，整整容就好了。”

    初到的时候舟车劳顿、疲乏不已、一团抓瞎，联系了很多人才找到景陶的住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地方，倒是青山绿水有圣湖，像是大自然赐予的一块瑰宝，人类如同蝼蚁一般只能在其周围跪拜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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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乔：“那你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出事了。

    安乔都开始有点头晕头疼。

    “都是假的，工作室都辟谣了。而且情侣同款算什么，一张同框都没有……景陶爱穿大牌，别人也爱啊，什么衣服鞋子帽子戒指，这也太能编了。再说景陶真有私生子也不会用奇瑞□□接送，你看他那样子。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