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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白萱却是笑了，这笑声久久不能止住。

    下班时，她还特意询问司遥要不要一起赴约，司遥要加班就没去，她独自一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说：“只要是你认定要做的事就会花十二分努力去完成。”

    “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明白现在社会对我们女性有多残酷，去面试都会特地问是否单身，如果有男朋友又要问什么时候结婚，结了婚的吧还怕她怀孕，好不容易入职了……还有现在有些年轻女孩子谈恋爱很盲目，什么照片都能不经大脑发给对方，最后一地鸡毛。”她说得认真，“我希望我的视频能对她们起到哪怕一点作用也行。”

    问卷问题不算很多，但有些问题都需要花时间去陈述一些事情，话题一直持续到八点多才彻底结束，苍雪荷将手机录音关掉后轻轻呼了口气。

    “收集建议只是初步，后面还需要进行整合，内容我打算尝试分为三个阶段。”

    “合着在这等着我呢？”司遥一愣，“不过是职场建议，需要这么正经么。”

    卫白萱的那份苍雪荷亲自邀约见面，她想当面采访这位一看人生阅历就很丰富的成功人士，也好在卫白萱这几天有空，她火速便约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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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还有这优点吗？”苍雪荷狡黠一笑，伸手将被子掀过头顶把她们两人遮得严严实实，“那我今晚就有一件想做的事！”

    “我？让我去能干嘛，我在我们团队最大的任务就是想素材内容，让我去出镜还不是当个花瓶呀，不去不去。”

    “你还挺会自我安慰。”卫白萱好笑道，“不过你这么认真的态度感动到我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来我的工作室？我们有专业的团队哦～不用你亲力亲为想台本，你人出镜就行了。”

    司遥以为的，就像绝大多数博主一样发个一分多钟最长不超过五分钟的短视频，一个问题说着圈话水完视频，看似好像全是干货，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卵用。

    “……”把司遥整无语了。

    卫白萱瞧见她的动作，揶揄道：“你还挺专业，为什么会想到做这个视频。”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么？”司遥忽然说。

    ……

    她将和司遥想要表达的想法对卫白萱复述了一遍。

    苍雪荷和小组成员们商量做出来的问卷调查表，反复修改过后总数字高达几千字，几百K的文档让司遥都发了个惊讶的表情包。

    为了不显得很严肃，两人边吃边聊，就算是聊到一些严肃的问题，气氛也很轻松。

    “这个想法很不错。”卫白萱点点头，“但像你这样找人逐一询问，就算大家都回答了，你收到那么多答案，想好用哪些了吗？”

    自信小达人苍雪荷当场脱口而出：“肤白貌美气质佳人美声甜技术好！”

    “工作量会很大吧。”卫白萱忍不住说，“有必要花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么，如果这条视频爆了还好，如果回报和付出不成正比，努力的也没有意义。”

    约定的地点是一家茶餐厅，包厢私密性很不错，装修得很雅致非常适合谈话。

    “努力不一定只是为了回报，就算没人看我的视频，但我自己肯定是受益了。”苍雪荷笑说，“刚才和你聊过让我受益匪浅。”